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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青懵懵地抱著花盆,把手裡的藥給晏含章,「少爺,這是鍾管家讓給拿的傷藥。」
一瓶金創藥,一大瓶跌打酒。
鍾管家怕晏含章把藥瓶打碎,趕緊接了過去,「昨兒晚上摔得可不輕,聽門房說,他聽見動靜過去的時候,兩位少爺正抱著從橋上往下滾呢。」
門房小廝火急火燎地跑回府,大喊「少爺跟方少爺打起來了」的時候,鍾管家嚇得差點兒從炕上掉下來。
晏含章:「打起來了?」
方蘭松默默低下了頭。
晏含章給方蘭松飛了一記眼刀,「我身上的傷果然是你打的!」
方蘭松破罐破摔,「是又怎樣?還不是你不行!」
晏含章氣極,「我行!」
方蘭松:「你不行!」
晏含章:「我行我行我行!你閉嘴!」
方蘭松:「你就是不行!」
鍾管家瞧這倆祖宗眼看著又要打起來了,趕緊叫樂青,「把方少爺扶到床上去,用跌打酒揉揉大腿。」
自己則扶起晏含章,把他帶到了旁邊兒的貴妃榻。
裡間兒的珠簾輕輕晃著,方蘭松拘謹地趴在床上,側過臉枕著軟枕,盯著晃動的珠簾看。
樂青很有分寸地把他的褻褲掀到腿根,搓熱手掌,把跌打酒點在手心,不輕不重地揉著。
晏含章死活不讓鍾管家動他的褻褲,也不許他看肩背上的抓傷,只趴在貴妃榻上,讓他處理腳踝的淤青。
「少爺,您背上好幾道口子,還是擦些藥膏吧,」鍾管家不時往晏含章背上瞥,「您要不想讓老奴伺候,便叫樂青來?」
晏含章搖搖頭,「不用,我不疼。」
等等——
若昨晚真是如他說的那般,是我被他……
那背上有傷的該是他才對……
而自己身上這些抓傷,以及肩頭的一圈兒牙印兒,便跟每回與蘭松親昵之後的痕跡別無二致。
這樣說來,自己有很大可能仍是上面那一個。
我必然仍是上面那一個!
由於一種莫名的羞恥心,身為神醫的晏含章一直沒敢碰自己那裡,情緒也被先入為主地牽著走了,這會兒冷靜下來,才慢慢回過了味兒。
他把手伸進褻褲,仔細摸索著。
確實疼,還腫了,只是不太對勁兒,跟蘭松的不一樣,不像是裡頭的緣故,倒像是外力所致。
「姓方的!」晏含章抬著脖子往裡間兒喊,「你敢騙我!我後頭是不是你用腳踢的?」
他篤定,「一定是!」
方蘭松也跟著喊,「踢能踢成那樣?」
他忍笑,「自欺欺人!」
明明是你自己在尖石頭上磕的。
昨兒晚上,醉醺醺的方蘭松貼著裝作醉醺醺的晏含章,一直在潘家酒樓呆到後半夜,才互相攙扶著出來。
夜市上仍有很多人,見兩個俊俏的男子緊緊貼在一起,一個用胳膊鎖著對方的喉嚨,一個抱著對方的腰,邊走邊唱桃花扇,抖忍不住往這邊兒看。
晏含章便把方蘭松鎖得更緊了,「不許看,他是我的!」
方蘭松反駁,「是我的!」
晏含章:「我的!」
方蘭松:「我的!」
……
晏含章好像想起了一些,他倆不知怎麼便槓起來了,一直爭辯到桃花巷口的石橋上,仍是誰也不服誰。
於是,他們便抱一起打了一架,晏含章後腦勺上的大包,似乎便是那個時候來的。
那…後頭磕在尖石頭上,也是順理成章的。
記得當時,府里的小廝包括鍾管家,沒一個敢近他們的身,只能等他們打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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