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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
范飞鸾神色惊慌，“我、我不是妖啊，我是人啊。”她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的师父，“师父，你应该知道的，我是人，我怎么可能是妖呢。”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所有人齐刷刷地看向表情凝重的徐殷，张茗逸故意问道：“掌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飞鸾在你门下那么多年，你作为分神神尊，真的完全没察觉到吗？”
谁也没想到，率先发难的居然是和徐殷同一宗门的张茗逸。不少人更是嗅到了山雨欲来的气息。
徐殷同样隐隐察觉到一张阴谋的巨网正向着她张开，“飞鸾是人，不是妖。”
“既然如此，为什么她身上会有这么浓郁的妖气？我不信一个妖族能够遮掩得那么好，除非有人出手帮她。”沈彻成为了第二个发难的人，“徐殷，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徐殷看着范飞鸾，“飞鸾，你有什么要解释的？你这段时间有遭遇什么不寻常的事情吗？”
范飞鸾感受着从四面八方传来的不友好的视线洗礼，心乱得厉害，“我、我真的不知道。”
她像是想起了什么，忽然说道：“我半个月前修炼了一门内功，说是对突破有利。”
她卡在元神这块很多年，虽然因为她的地位，大家不敢当着她的面说，但背地里好些人都在看她笑话。突破都快成为她的一个心病了。因此在天涯海角楼找到了一本内功后，范飞鸾就急忙修炼了起来。而随着她的修炼，她也察觉到瓶颈隐隐的松动。
“什么功法？放哪里？”徐殷问道。
范飞鸾连忙拿出了那本秘籍。
张茗逸在徐殷出手之前将那秘籍拿到手中，努力遮掩语气中的恶意，“这上面的笔迹看着像是掌门您的，而且上面还有掌门您的气息。”
他一目十行浏览着秘籍，然后做出愤怒的样子，“这根本就不是玄天门的秘籍，是一本妖族的内功。”
他身影瞬移到范飞鸾身后，手放在她肩膀上，探入她的丹田，“呵，她已经凝结了妖族内丹，迟早会彻底妖化。”
“徐殷，你有什么要解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