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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不呢？”
见气氛不对，上弦月识趣的退出房间，又跟他们关好门。但哪怕在门外，也能听到他们的说话声。
“我就杀了你，自己取。”她的神器出鞘，就要刺向他的胸口，他飘然后退，长乐刺了一个空。清欢恨声道：“阿离就没有告诉你，龙族的心脏不在左边吗？”
没有等长乐回答，他继续问道：“我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如果今天黎明是我。黎明是龙族，你也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他吗。”
长乐似乎不想跟他多说，“你废话真多，你不是说，只要我要，只要你有，你都会给我的吗？”
“自然是这样的……如今我且告诉你”，他脱下自己的长袍，“你好好看看，我并非非男非女。如今，我是一个男人。当龙族有了性别之后，就不能再化为原形，且也再也不可能有逆鳞。正是因为如此，龙族世代蛰居，与世隔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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