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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見此，自認為已經俘獲美人放心，他將河飛尾巴上的肉割下一塊，放在調酒師拿來的小碟子上。
「大家過來吃吧。」
周圍沒有一個人敢動。
老闆眯眯眼睛，「我說，過來吃。」
隨著他說的話，周圍的人類眼神朦朧，慢慢從座位上起身，往這邊走。
最先到達的青年端起盤子，一口就將那塊帶血的肉吞進喉嚨。
「咳咳！咳咳咳！」
青年劇烈咳嗽著，手一抖，盤子摔碎在地下。
他掐著脖子，皮膚之下有什麼東西在蠕動著，似乎馬上就要破土而出。
系統解釋：「雖然這些肉並不多，但對於普通人類來講，這就是攝入過量污染，容易引起異變。」
青年的毛孔滲出血珠，他最終尖叫一聲，用盡渾身力氣撞向牆壁。
周圍一片死寂。
「哈哈，哈哈哈……」
老闆像是看到了什麼好笑場景一樣，笑得直不起腰，「你們怕什麼呢，這個世界屬於異種，為什麼寧願死都不願意接受並且改變自己呢？」
商白御也笑了，他伸手在河飛的肚子裡一模，將滿手的鮮血抹在臉上。
就連周圍的異種都愣住了。
他將臉上的易容抹去一部分，大半張臉都是血漬，笑起來就像索命的艷鬼。
系統慌了：「宿主，你又在幹什麼？你怎麼這個時候發瘋？？」
商白御摟住老闆的脖子，將臉靠近，像是在索吻。
「認出來我是誰了嗎？」
老闆眸色一沉，一隻手摸上商白御的腰，「管理局那個姓商的……我聽三區的人說，你和好多人都有一腿？」
他像是發現了什麼新奇的東西一樣，「不是說你過得不錯嗎？怎麼管理局的人都淪落到來紅燈區謀生？」
商白御靠近老闆的臉，鼻尖幾乎要蹭上對方：「別說話，老闆，我難受。」
老闆也低笑一聲，就要吻上他。
噗呲——
蛇鱗特有的光澤一閃而過，老闆的脖子上頓時被割出一條深深的傷口。
商白御緊緊盯著老闆的眼睛，後者想動卻完全動不了，只能表情猙獰，渾身顫抖著看著面前的灰發美人。
纖長的手指緩緩插入傷口，將皮膚的裂口撕扯得更大，滾燙的血順著傷口噴出，澆在商白御的臉上和身上。
有人受不了，彎下腰開始乾嘔。
商白御將半隻手都伸進了老闆的脖子裡，在裡面攪動著。
他冷靜問：「系統，我的喉嚨在哪？」
完全看不出剛才故作媚態的人是他。
系統被他的一番操作震驚到說不出話，幾秒後才磕磕絆絆道：「喉結的地方，有一個硬硬的東西，拿出來吃掉。」
商白御將那塊東西拿出，沒有了手的阻擋，血液噴濺得更加劇烈。
老闆的瞳孔逐漸渙散，他歪倒在一旁，手指抽搐。
商白御站在血泊之中，他身上的男僕裝被血浸濕，黏在身上有些難受。
他張開嘴，喉嚨一滾，將手中的東西吞進肚子裡。
酒館裡清醒著的人類已經所剩無幾，異種們則是大氣不敢出。
商白御掃了一眼，忽然想到什麼似的開口：「老闆死了，你們的合同就消失了，現在你們自由了。」
陰暗的角落裡，幾個異種一愣。
包括小馬在內，他們所有人都是人和異種混血生下的孩子，好不容易熬到成年，又誤入歧途，和老闆簽了這份吃人的合同。
小馬攥緊拳頭，忍不住紅了眼眶。
他在這裡工作了好久，每天都要受到非人的折磨，本以為這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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