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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這麼笨？」秦以棠半開玩笑的說了一句，笑得無奈又寵溺，「不懂就換個地方想。」
說完直接把人抱起來回了臥室。
一晚上高強度體力勞動之後，第二天一早溫予涼起不來床時才終於有時間繼續思考這個問題，這次很快就有了答案。
一想到答案這麼簡單，他昨天還傻乎乎的問秦老闆，他都快被自己蠢哭了。
秦老闆已經暗示得很明顯了啊！
讓我做好我自己的事，還是壓在我身上說的，那意思不就是讓我在床上多努力嘛！
原來是想讓我這麼還，明白了，果然還是那個傲嬌的秦老闆啊，不直說，非讓我自己猜。
兩個人完全不在一個頻道上。但相處起來竟然相當和諧，原本秦以棠還覺得他在床上太嬌氣了，他這麼一努力配合，合拍程度直接翻倍。
於是很長一段時間高管們和秘書都發現老闆心情特別好，訓人都溫和了不少。雖然還是整天表情高冷禁慾，但給人的氣質完全是春風滿面的感覺。
體會最深刻的就是程懷了。
之前說要給溫予涼買房，後來又讓他換成別墅，好不容易趕著把手續都辦好了，秦以棠又說要選個合適的時間再送。
好傢夥，都開始送驚喜玩浪漫了。
老闆生活甜如蜜，他這個特助又出力又被迫吃狗糧，慘得不能再慘了，偏偏還趕上新養的小情人不老實。
又一次看到他對著私人手機嘆氣，秦以棠都忍不住好奇了，「家裡有事？」
「不是，是上次你看到我接的那個。」
他養小情人本就不是什麼秘密，沒明說秦以棠也聽懂了，還認真勸他，「這個才兩周就不想留了？以前至少能堅持兩個月，你還不如找個固定的帶回家養著。」
「是我不想嗎？」程懷無語的翻了個白眼，「你以為誰都像你那麼好運氣，能碰上溫予涼那樣各方面都合心意還對你死心塌地的？外面那些人都勢利著呢，想方設法多撈錢。」
他邊說邊把手機送到秦以棠眼前，「你看看，跟我說看到了一塊表特別喜歡，明擺著是想讓我給買，這才兩周，同樣的藉口都用三次了，長得不錯，就是太沉不住氣，也不知道你是走了什麼運，能遇上溫予涼那種……嗯？」
看到對面剛發過來的圖片，程懷停下吐槽，放大了去看圖上的手錶，「這塊表怎麼這麼像……」
他說一半就沒動靜了，秦以棠疑惑的看過去，「什麼手錶值得你這麼驚訝？上億了？」
「不是，你……你等會兒啊，我去打個電話。」
那塊表程懷看著眼熟，上周他剛替秦以棠買給溫予涼的，當時店裡只有那一塊限量版，秦以棠讓他買得貴一點他才買的，印象特別深刻。
所以為什麼會出現在二手網站上？
給小情人打電話要來網站網址和賣家的，程懷看著那個就覺得八成是讓自己猜對了。
就一個字，「優」。
他聽過吳媽叫溫予涼的小名，就是優優。
點進主頁一看，裡面各種二手奢侈品，從手錶到香水再到護膚品，全是秦以棠交待他買給溫予涼的。
程懷拿著手機感覺有點燙手。
怎麼可能啊？不應該啊。
溫予涼收到禮物每次都當作以棠送的，激動得不行，寶貝到恨不得供起來，為什麼要賣？
還好巧不巧被他給發現了。
這……他是說還是不說啊……
程懷說打電話硬是去了半個多小時，再回來時表情凝重又有些莫名其妙的複雜，秦以棠看得好笑，「你那小情人讓你買什麼手錶值得你這麼發愁？用不用我給你報銷了？」
「不是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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