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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子？”
“不是，你咋那么瞧不起人呢？”杨明远眼睛一翻，伸出了五个手指头，一脸得意道，“这个数！”
张玉武瞥了一眼，说道，“五万？”
杨明远眼睛一翻，“往高了想。”
“五十万？”张玉武问。
杨明远摇了摇头，一字一句道，“五百万！”
此言一出，把包括张玉武在内的所有人都给镇住了，都愕然地看着杨明远。
杨明远扫视了一眼所有人，更加得意了，“没想到吧？”
“谁呀？能下五百万的订单？”张玉武放下了图册，饶有兴致地问，“下了什么产品的单子？说没说买这么多干啥？”
“桦皮画的单子。”杨明远清了清嗓子，瞟了眼张玉武，故作神秘道，“想知道细节？走，去我办公室聊。”
说完，杨明远哼着二人转小调，晃晃悠悠朝门外走去。
张玉武看着杨明远的背影，无语地摇了摇头，随后跟了上去。
很快，张玉武跟着杨明远来到了杨明远的办公室，说道，“行了，别卖关子了，赶紧说吧。”
杨明远来到了张玉武跟前，撩了撩袖子，得意道，“这个老板叫章羽菲，他们家是做国际贸易的。就是看准了咱们桦皮画，想要倒腾到国外去卖。章雨菲说，他们之前向国外批发过一些桦皮画，销售得还不错。老外哪儿见过咱们这高端艺术啊，咔咔的就是买。”
“哪个国家的老外，这么喜欢桦皮画？”张玉武凝眉问道。
杨明远一愣，嘴巴一撇，“这我哪儿知道啊？我也没问。再说了，就算你问人家，人家可能告诉你吗？”
“嗯……”张玉武凝眉思忖片刻，对杨明远说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和对方谈呗。如果谈成了，你算是立了大功！”
杨明远眼睛一翻，叹了口气，说道，“我要是行，就不把你叫到我办公室了。这么大的单子，我算哪根葱啊，人家点名要和你谈！”
张玉武打量了一下杨明远，若有所思，暂时没说话。
“所以啊，你必须得去！”杨明远拍了拍张玉武的肩膀，嘿嘿一笑，“这事儿要是成了，我把提成分你点儿。”
“滚犊子，谁稀罕你那点提成。”张玉武白了眼杨明远，说道，“如果真能谈成，以后可以长期合作，那可就太好了。”
“那是呗！”杨明远脖子一歪，连连点头，转念问道，“所以，我和他约个时间？”
张玉武思忖片刻，说道，“行。我这个周末停播。如果可以的话，最好是定在这个周末，具体时间再议。”
“行，我现在就给她打电话！”杨明远兴奋地掏出手机，给那个叫章羽菲的人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