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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宜長公主乃先帝長女,除順康帝秦寰以外唯一的子嗣,便是三年前遠嫁呼揭的那位。
秦宴不知他為何有此疑問,搖頭不語。
聞人珏隨即便說:「既然如此,虞太后怕是與蔣韶生了異心,」緊接著,便將那日虞妗在御書房所言,福宜長公主一事一一道來。
秦宴鳳眼微眯,眼底里翻湧著深不可測的墨色。
他埋在呼揭的探子曾回報,早在呼揭決心對大燕起兵之初,福宜便被軟禁在王帳之中,如今生死不知,哪裡有機會千里迢迢給虞妗送信。
秦宴不打算在聞人珏面前暴露虞妗的心思,淡然道:「興許太后娘娘有她獨到的秘法,能與福宜聯繫。」
聞人珏半信半疑,想了想又問:「竟然如此,您對御史大夫一職可有什麼想法?」
「蔣韶無論如何也不會將這個位置拱手相讓,梁贊不就是個例子?」秦宴說。
聞人珏皺著眉,無不擔憂道:「若再讓他提拔一位心腹上來,定然會更加小心翼翼,屆時,滿朝文武又成了他的掌中之物。」
「那你便更討喜些,讓他更信重你,」秦宴側目看他,說了一句牛頭不對馬嘴的話:「本王稍後要去一趟京畿府衙。」
換做旁人,便會以為秦宴在遣客了,聞人珏卻嗅到一絲不同尋常,京畿府尹董淶是蔣韶的人,王爺去過府衙蔣韶不日便知,為何要獨獨對他提一句呢?
又等片刻,聞人珏一拍腦門,拱手告退:「下官明白了,多謝王爺指點。」
秦宴見他明事,便也不再多言,招呼小廝將他送走,自己則與馮宣往京畿府衙去。
等他們到時,董淶已經等在了府衙門口,見著秦宴一行人,便眉開眼笑的迎了上來:「下官見過攝政王殿下,不如先隨下官去用一杯茶水,聽下官將此事一一道來?」
秦宴板著一張俊顏,面無表情。馮宣擋在他的前面,蔑著董淶:「不必麻煩,王爺要瞧一瞧梁大人打死那人的屍首,董大人快些準備吧。」
這狗仗人勢的模樣著實欠打,董淶卻連臉色也分毫不變,笑得越發燦爛:「早已經做好準備了,王爺隨下官過來吧。」
銀硃戴著一頂瓜皮小帽,做小廝打扮,只她這白嫩嫩怯生生的模樣,一瞧便知是個姑娘,跟在做少年郎打扮的虞妗身後亦步亦趨。
看著熙熙攘攘的人群,生怕有人將她們認出來,怯怯道:「娘娘,咱們還是回宮去吧。」
虞妗穿了件湖綠色雕花絨直裰,怕冷得很外頭又罩上了她光明正大昧下的,秦宴的鶴氅。
手裡捧著秦宴的手爐,一頭青絲高高束起,簪一支白玉簪,綰成男子發冠,秀氣的峨眉被刻意畫作英氣的劍眉,眉下是一雙煙雨朦朧,似醉非醉的桃花眼,所謂一枝梨花春帶雨,便是如此了。
只她那嬌小的身形,著實撐不起秦宴的鶴氅,大半截落在地上,銀硃擔憂著被旁人認出來,又得小心的伺候虞妗,大冷的天兒愣是急出一身汗。
「怕什麼?出都出來了,我得去見見梁贊那個蠢貨。」
虞妗吊兒郎當的走在前,時不時朝路過的小娘子拋個媚眼,撩撥得旁人春心蕩漾,極盡風流公子的做派
前頭便是京畿府衙,虞妗才把一個小姑娘撩得臉紅心跳,回過頭便撞在一堵硬實的肉牆上,捂著額頭倒退幾步。
「娘娘!」銀硃大驚失色,又驚懼自己失言,忙換了稱呼,攙著虞妗問道:「少爺?您可無礙?」
秦宴本要隨著董淶進門,卻在不經意間嗅見一絲熟悉的蓮香,他昨夜才在那惑人的香氣中欲生欲死,這會兒竟追到現實中來?腦中失神,腳下便慢了一步,後背一陣悶痛隨即而來。
「秦宴?」虞妗揉著發疼的額心,看著眼前這熟悉的高大身形,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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