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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虞妗見他久久不語,忍不住又叫了一聲。
秦宴驟然回神,聽她一說話,剛想轉過去看,腦海中便浮現方才所見那香艷無匹的媚色,雙手猝然握成拳,像是極力壓抑著什麼。
臉上的神情越發冷硬,說出來的話也堪比外頭漸起的積雪,冰冷入骨:「本王不知你與蔣韶葫蘆里賣什麼藥,但若是要拿燕朝國祚兒戲,本王定斬不饒!」
說罷,解下腰間佩戴的玉璜,偏著臉扔給虞妗,恰好落在她面前的書案上,發出沉悶的一聲響。
虞妗垂眸看著眼前的蟠龍玉璜,面無表情。
她想起大婚那一夜,十五歲的姑娘沒等來她老態龍鐘的帝王夫君,倒是等來他病危的消息。
虞妗撿起那枚玉璜,在手中把玩,等她去時先帝也不過只剩一口氣,仍舊是強撐著等來了一身酒氣的秦宴,將這蟠龍玉璜交給他後,遺詔尚未出口便當場氣絕。
而虞妗自己,不過一日的功夫,便從皇后,成了太后。
「蟠龍玉璜,如朕親臨,」虞妗笑了一聲:「攝政王爺,哀家是做了何等大逆不道之事,您要拿這個東西嚇唬哀家,嗯?」
最後一聲氣音,柔中夾著幾分媚,欲拒還迎的輕佻,險些把秦宴逐漸劇烈跳動的心給勾出來。
秦宴閉了閉眼,等他再睜開時,眸中越發深沉。
還不等他說話,在他看來已經如魅如惑的虞妗,並不打算給他半分喘、息的機會。
食指輕佻的勾著玉璜的掛繩來回晃動,一手托著粉腮,一雙桃花眼纏綿在秦宴的周身:「哀家是會吃人嗎?攝政王怎麼不敢看哀家?」
秦宴瞧著不動如山,立領之下的脖頸已經悄悄爬上了潮紅。
山不來就我我便去就山,秦宴那點子把戲在虞妗眼裡可不夠格。
一手拎著玉璜,一邊站起身,逶迤著一身媚骨,搖曳多姿的往秦宴那邊去。
秦宴偷偷的換著呼吸,誰知偌大的御書房早已經盛滿了蓮香,無可奈何只得一遍遍的默念清心咒。
虞妗這隻媚妖又如何會放過他,不過幾息的功夫,已經行至他的身邊,惡作劇一般將冰涼的玉璜貼上他俊秀的側臉。
「堂堂燕朝攝政王,戰無不勝的戰神將軍,您,不敢瞧哀家一眼?」
秦宴早被虞妗擾亂了心神,一股更加濃烈的蓮香纏上他周身時,他才反應過來,隨之而來的便是臉頰上的一陣涼意,又是一陣熱意,竟是虞妗湊在他耳邊呵氣如蘭。
女子柔軟的軀體近在咫尺,避無可避的蓮香仿佛要將他拖入欲\海,秦宴頓時汗毛直立,猛的站起身,如一陣風似的,旋身飛去了另一邊的太師椅上,咬牙切齒的說:「太后娘娘請自重!」
若是可以,秦宴當即便想拂袖而去,可他望了望底下,不動聲色的將雙腿稍稍併攏了些,一手撩起衣袍覆蓋其上。
虞妗拿著玉璜怔在原地,好半天才眨眨還帶著媚的眼,氣呼呼的將玉璜朝秦宴扔去:「攝政王若無它事,便退下吧,哀家忙得很!」
秦宴當然想走,但他還走不掉,一手接過玉璜重新配上腰間,沉聲道:「娘娘且忙去吧,本王用完這盞茶便走,」說著便毫不猶豫的給自己斟了一杯茶。
虞妗心頭帶著氣,一頭扎進奏疏堆中,看似在認真硃批,實則一雙耳朵高高立起,就在聽秦宴的動靜。
御書房無人伺候,是以除了虞妗觸手可及的矮几上擺著熱茶,一旁的八仙桌上都是些冷茶,要等虞妗離開御書房,才有人來更換。
秦宴兩杯冷茶下肚,滿身燥意便平息了一半,眼光便漸漸開始游離,游著游著就落到了虞妗身上。
高疊的奏疏擋住了她大半身形,只露出一顆圓溜溜的腦袋,以及半肩白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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