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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少女的声音，他微微睁眼，淡淡地说道：
“茶水已凉，换了吧。”
“是。”
少女恭敬地作了个揖，胸口顺势露出大片春光。
可奇怪的是，对面那名男子却丝毫不为之动容，仿佛没看见一般。
少女不敢怠慢，小心翼翼地将新沏的茶水端到这位喜怒无常的殷尧——殷长老面前。
就在这时，殷尧突然气息一变。
“哼！”
“一点小事都办不好！”
“一群酒囊饭桶！”
他极为克制地念叨起来：
“当初我就不同意将这些星际海盗吸纳进来。”
“还非要说什么有教无类。”
“那是我们这种性质的教派能学的吗？”
“不切实际！”
或许是他的气势过于盛气凌人，少女的手一抖——
将茶水泼洒了一些出来。
殷尧的注意力一下子集中到她身上。
她连忙跪地求饶道：
“殷长老息怒！殷长老息怒！”
好巧不巧，一个通讯窗口弹了出来。
殷尧脸色一变，连忙正襟危坐道：
“圣女。”
他瞟了少女一眼，并对她扇了扇手。
少女喜极而泣，如获大赦地从房间内退了出去。
然而不一会儿，门外传来一声微不可闻的闷哼。
殷尧以为圣女是来兴师问罪，于是拱手保证道：
“圣女请放心。”
“这次我将亲自出马，务必摆平这件事！”
谁知，屏幕中却传来了令他意想不到的回复：
“不用了。”
“那边的事，不必再插手。”
“另外，把东方星域的信徒都撤出来吧！”
殷尧有些诧异地问道：
“这是为何？”
“东方星域我们可是布局了2年多。”
“怎么突然全体撤离了？”
对此，圣女简单地说了四个字：
“讣告文明。”
听到这个答案，殷尧的瞳孔瞬间收缩了一下。
他不由得喃喃道：
“真的是那个神秘而危险的……讣告文明吗？”
圣女揉了揉太阳穴，无奈地解释道：
“不会错的，我感受到了那股气息。”
“正因如此，我才会出此下策。”
“总而言之，别跟那个文明扯上关系就对了。”
她顿了顿，而后又颇为头痛地说道：
“我甚至一度怀疑它们和冥王星上的石碑有联系……”
殷尧微微一怔，说不出话来。
过了一会儿，圣女的声音恢复了清冷。
她轻描淡写地说道：
“好了，这件事就这样揭过了。”
“不必多想，宇宙之大我们有的是机会。”
话锋一转，她突然质问道：
“殷长老，今年的指标还没完成吧？”
原本还在出神的殷尧顿时浑身一颤。
他悻悻地回道：
“是……是差一些。”
“最近身子太虚，还望圣女理解。”
哪知，圣女干脆地回绝道：
“哼，殷长老莫非忘了本教的教义？”
殷尧苦笑一声，老老实实地回答：
“人道长存，基因永续。”
“殷某不会忘，也不敢忘。”
圣女满意地点点头，赞许道：
“这就对了。”
“正所谓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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