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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放在苏凡梦的书桌上。
“我是来辅导你物理的。”
顾灿简明说明自己的来意。
“听说你上次模拟考之中物理不太理想，大致是哪些知识点出现了问题？”
顾灿表现的很正常，是一个正常的辅导教师应该做的。
一对一辅导不是讲大课，可以针对个人做出定向的学习方案。
“没有问题，其实我物理很好。”
苏凡梦俏皮的说着。
“嗯？”
顾灿从准备的资料之中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题目，放在苏凡梦面前。
虽然知道苏凡梦确实会这些，但是按照正常人的逻辑，顾灿还是需要考核一下苏凡梦。
这是一张偏难的物理卷子，但仅仅只过了半个小时，苏凡梦就做的七七八八了。
核对答案，内容全部都是正确的。
“老师，我就说吧，我物理其实没有问题的。”
苏凡梦微笑着的说着，整个人从容且自信。
“那为什么还要我过来辅导？”
“老师，这是一个秘密哦，除非你过来，要不然我不会告诉你的。”
少女玩味说着，这一次的苏凡梦充满了攻击性，和上次有了很大的区别。
是因为姜姿蝉的缘故吗？
如果苏高轩知道他和姜姿蝉可能有关系的话，那么苏凡梦一定就知道的吧。
所以这一次，苏凡梦才做的这么急。
他快速完成了思考，然后靠近着苏凡梦。
由于要给苏凡梦进行辅导，他们本来就靠的很近，只是稍微靠近，就能感受到苏凡梦脸上炙热的气息。
少女轻轻转过头，在顾灿耳边呢喃着。
“老师，我的目标，其实是你呢。”
声音很小，但侵略的意味十足，仿佛是在和姜姿蝉宣战。
话语结束，他们恢复正常的位置，没有那么靠近。
“老师，现在您和姜姿蝉是什么关系？密友，还是恋人？”
时空冻结。
他面前出现熟悉的荧幕。
他知道，又是新的选择支。
要由自己说出来的选择支。
由于他已经经历过一次，所以再次经历这样的选择支，顾灿并不意外。
这种选择支能够自由的组织语言，但是不能够背离选择的大方向。
【面对如此有侵略性的少女，你的回答是？】
【1、我和她只是朋友的关系。】
【2、恋人，我和姜姿蝉互相喜欢，已经是恋人了。】
【3、应该是，互相有好感度的朋友？】
【4、姜姿蝉是谁，我不熟，我喜欢的只有苏凡梦你啊。】
他嘴角微微抽搐。
模拟器为什么会给出这么畜生的选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