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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屋倒塌，烈火满地。
黑色的烟雾笼罩整个天空，让人分不清白昼。
哀嚎遍野，生死离别在各处上演。
暗启在一片废墟中踱步，此刻的他身轻如燕，不自觉的走出了舞步似的步伐，配合着哭声、怒声，宛如恶魔降临。
“嗯哼～真是舒爽啊，念头通达就是不一样呢～”
暗启哼哼着，眼角瞥了一眼一个在废墟中挣扎的人类。
“诶？你为什么不叫呢？”
暗启停下缓慢的步子，闪身来到人类面前，抓起狼狈不堪，灰尘遍布的人类。
手作利爪，刺穿了人类的肚子。
“啊！”
人类发出惨叫声，暗启满意的随手一丢，人类的声音渐渐消了下去。
暗启继续寻找着漏网之鱼，这个过程让他身心愉悦。
“你什么时候能停下？”
暗启的脑海响起声音来。
“大概在——许久之后吧？”
暗启没有奇怪为什么有人能在自己脑子里说话，反而回答了。
“停下吧……”
声音似乎有点哀求。
暗启顿住脚步，像是舞蹈的结束，似笑非笑的看向身后。
“如果我说不呢？”
“我……”
蓝谷皱着眉，看着周围的惨状，握紧了拳头。
暗启走到蓝谷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蓝谷，眼里满是戏谑。
“你现在不过是心脏投射出的幻影而已，什么都做不了。”
蓝谷有些愤怒，想抓住暗启的衣领，但是什么都没碰到，只能用杀人的目光死死盯着暗启。
暗启嘲弄的敲了敲蓝谷的脑袋，这次却是碰到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可不是心疼这些人类，你只是想脱离我而已，但是我告诉你吧，等我死掉的时候再说吧～”
暗启仰天大笑，随后想到了什么，低头又把脸靠近蓝谷。
“诶，我突然有些好奇一件事了。”
蓝谷没有说话，等着暗启的下句。
“你说……你现在只剩下意识，没有实体，我刚才碰到你也是因为我在你的幻像里注入了一点数据。”
蓝谷想了想，确实是这样。
现在蓝谷也就拥有心脏的暗启能看见，而蓝谷能活着的根本倚仗就是数据，所以只要有数据，蓝谷就能活。
可是三维不能提供数据，这里不是虚拟世界，没有源源不断的数据支撑，心脏都没地方提取数据。
暗启看蓝谷低头进入思考，嘴角上扬，抬手拖住蓝谷的下巴，让双方的脸都面对面。
“我可以给你数据……但是你可要给我办事啊，我的弟弟～”
暗启的额头碰到蓝谷的额头，猩红的眼眸印照的蓝谷的脸，让蓝谷看起来好像是脸红了。
蓝谷在思考利弊，先不管暗启是否有什么阴谋，先让自己有了实体再说。
思索之际，暗启的笑意更甚，大拇指轻轻一掰，蓝谷漆黑的口腔暴露在暗启的视野，黑色且湿润的舌头静静不动。
蓝谷注意到异常，刚想说些什么，但嘴里已经被另一条鲜红的，热热的东西堵住。
黑红缠绕，像是两条小蛇一般。
黑色明显没怎么动，或者说他的主人已经懵了，而红色却是极具侵略性的肆意在黑色身上游走。
蓝谷的身体此时已经有了实体，但他并没有意识到，只感觉身体一轻，向后轻轻倒下。
暗启半眯着眼，手抚摸在一个个肋骨上，另一只手则垫在身下之人的脖子后。
上边的热烈仍在继续，黑雾包裹住了两人。
暗启做完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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