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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年一臉壞笑。
溫征皺著眉頭，強行端出威嚴：「說說吧，你又做了那些混蛋事？」
溫年微微停頓，溫征心領神會地揮揮手，應該是屏退身邊的人。
「說吧。」
「跟他見面之後，精神體完全具象化了一次，半具象化兩次。」溫年的語氣平淡中摻著謹慎，「第三次就在昨天，它回去之後，我還保留了部分記憶。」
溫征詫異：「三次？！」
得到溫年的肯定之後，溫征一臉欣喜，掩飾不住的激動：「我現在就去跟錦書說，我們要有孫子啦！」
溫年：「……老頭兒，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養貓的事情告訴爸！」
溫征清了清嗓子，好像剛才什麼都沒發生，一本正經地說：「你跟我兒媳鍥合度高是好事，只要他不抗拒，你一天七十二變都可以。」
「我知道，但是……」
溫年的眉頭擰成疙瘩，臉色陰沉沉的，仔細看還能發現眼底的委屈。
「記憶缺失很不爽？」溫征沒有絲毫同情心，幸災樂禍，「反正都是你，不要計較那麼多啦！」
溫年白了老不正經的溫征一眼，「那昨天我還有部分記憶又怎麼解釋？」
「這有什麼奇怪的，那是你的精神體，本來就該跟你是一體的。只不過你年紀小，肉體承受不住這麼強的精神體，才暫時將它隔開。」
溫征說正事時久居上位者的氣度便出來了，「凌少將是s級只是因為我們的等級劃分中最高級別是s，他的精神力和信息素等級深不可測，你和他結合，精神體受引導趨於穩定，開始與肉體融合。」
「你的意思是……」
「以後你應該會逐漸擺脫失憶的情況。」
溫年的心頓時熱了起來，恨不得下車把凌郁離抓回來，讓他多多引導自己。
父子倆又說了一些精神體融合的事情，之後談到了凌郁離。
「那孩子不容易。」溫征嘆了口氣，「他父親去世得很早，爸爸犧牲的時候他也才五歲，形單影隻活到現在，連個給他撐腰的人都沒有。」
溫年想到了陸賢和奧狄司，還有那個態度曖昧的陸將軍。
凌郁離的生存環境用「群狼環伺」來說都不為過。
「他能在聯邦站穩腳跟，不會是小白兔，要是什麼地方做得讓你不高興，你多包容。」
「老頭兒，你這話說的真委婉。」
溫征哼笑：「能嫁給凌少將你就偷著樂吧！」
「嘴上疼愛兒媳婦有什麼用？來點實際的。」
「要多少？」
「什麼多少？霍奇森大帝的財富用多少來衡量，看不起誰呢？」
「行行行，看上哪裡了，跟你哥說，讓他給你辦。」
「謝謝老爹！」
溫年該裝乖的時候一點都不含糊，「爹，連管家都敢欺負阿離，他卡上餘額只有三位數，要點零花錢還得去和討厭的人應酬。」
溫征愣了愣：「真的？」
「他的懸浮車還是幾年前軍部的淘汰款。」
溫征皺眉，沉思片刻後說：「過幾天是納卡聯邦總統夫人的生日，我跟你爸爸受邀參加宴會，到時候順便來看看你們。」
「那順路把帝王令帶過來吧。」
「什麼帝王令？」
「封他為霍奇森三皇子妃不得有個憑證？」
「這就皇子妃了？是誰不肯聯姻，半路跟星盜跑了的？」
溫年被調侃了也面不改色：「現在愛得死去活來。」
「出息！」
「彼此彼此。」
父子倆不甘示弱地對視，片刻之後相互給了個嫌棄的表情，同時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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