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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姑娘笑著點了點頭。
杏兒遲疑一瞬,過來見禮。她是被人叫過來的,並不知曉五姑娘在這裡。但瞧著夫人和少爺都驚訝她來這裡的目光,想來自己被算計了。
她走過去行禮,「奴婢見過寧五姑娘。」
又解釋,「同屋的桃兒說夫人有事情吩咐奴婢,奴婢便過來看看。」
吳夫人便叫她走,「這裡用不上你,快些回去吧。」
等杏兒走了,她尷尬的朝著五姑娘道:「我的兒,今兒個是多虧了你,不然阿禮是要闖出大禍來的。」
五姑娘:「方才我還怕夫人不理我,現在方才放心。」
剛剛還對她心有埋怨,現在就懂得她一片好心了?明明是做賊心虛,看見杏兒來了,怕她追究和生氣。
她什麼也沒說,只朝著吳大人道:「伯父,阿禮少不懂事,但歷來心中有數,這次如此冒險,恐怕有被人攛掇的緣故。」
吳大人:「你這個蠢貨!他們只要不犯事,陛下必然不會去殺了他們,但你這般鑽營,反而要壞事。今兒個你難道沒看見順國公爺的臉色嗎?難道沒聽見他說的話嗎?」
五姑娘就認真思考起來。
盛宴鈴好奇,「我瞧著你現在的神情也不是傷心,你是如何作想呢?」
她驚訝的道:「你辦書院?」
「宴鈴,我很迷茫。」
「她們不會想著來讀書的。」
「先是生了一個老大是姑娘,然後第二個也是女兒,第三個也是。」
滿門皆貴。
然後就搖搖頭,「你這般的性子,進去也要被人吃了,沒有必要。」
五姑娘:「你喜歡讀書寫字,不若跟我一般寫書?」
五姑娘:「必須要是女先生。」
「我家燕燕啊,最喜歡讀書了。」
她道:「窮人家的姑娘,從一出生,大多數便不被寵愛,即便是有書讀,也是她們的兄弟去讀。這在她們的觀念里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她還是很不滿的。而且她發現,自己竟然有些害怕她!
五姑娘點了點頭:「是啊。」
所以該怎麼辦呢?
盛宴鈴看了之後很是唏噓,「燕燕真是可惜了。」
……
五姑娘喃喃道:「是啊,這般的人家,姑娘們只知曉要吃飽肚子,哪裡會想著讀書呢?即便是我們開了書鋪,也沒幾個人來。」
她把自己的顧慮說出來,「你說,我能做什麼呢?好讓自己這輩子有價值一些。」
寧朔把信件給她看,上面說,申池已經把不雨川老先生的棺木都已經安排好了。聽聞真正的兇手已死,他很欣慰,當夜祭拜了自己的父母和妹妹。
吳禮卻氣惱道:「父親,那些都是我的同窗,難道我真要見死不救嗎?」
「那你……你要做的,其實不是開書院,而是開一個書鋪。」
她道:「所以,那個杏兒就是吳禮的通房丫頭了?」
她道:「我知曉有一戶人家,他們家想要生個兒子,但一直生女兒。」
等五姑娘走了,他對吳夫人道:「果然是寧國公府教導出來的女兒,就是與尋常女子不一樣。」
盛宴鈴就把燕燕最喜歡讀書的事情說與她聽。
她說:「我在很努力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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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一直在想。直到申池的信來了。
她便也把此事當成是一件可以謀略的大事。
申池道:「第二日早間,我便早早的起床去了城池裡,去了最好的書鋪,為燕燕買了十本書燒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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