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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明鸢姑娘也懂苗语？”
“多少会说一些。”
“那些人刚才在说什么？”
“这话我一个女子可说不出口。”
杜杰听到这话就明白这群苗人说的不是什么好话，他看向芽儿，芽儿沉默了片刻便说道：“他们说，昨天不够尽兴，今天晚上要换着玩一下。”
“什么玩一下？换着是什么意思？他们要玩什么？”
“他们说，汉人女子皮肤白皙，摸着跟丝缎一般。”芽儿没理杜杰继续说道：“他们说，有几个女子叫声销魂。他们说，还是汉人女子懂得多，配合的也好。他们……”
“好了好了！”杜杰想着刚才几个人说话的神情，红着脸把芽儿打住，此刻他哪还不明白刚才那些苗人说的是些什么。
芽儿此时却说道：“苗寨不应该会发生这样的事！”
“这有什么可奇怪的，什么地方都会有几个败类。”
“不是，苗寨绝对不会跟外族通婚，你刚才也听到了，他们的目的不仅仅是为了行乐，他们还强迫汉家女生子，这是破了他们的祖训！”
“破了祖训？”
“苗人祖训，不得与外族通婚，不得离开苗地。这两个是铁则，世代无人违背。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这件事让苗阿婆也无能为力，或者此刻苗寨已经不再苗阿婆的掌控之中！”
杜杰和明鸢听到这话的时候都紧缩起眉头，杜杰想了想又问道：“明鸢姑娘是何时到苗寨的？”
“两天前。”
“你来的目的不能说，那你这两天可发现了什么？”
明鸢犹豫了片刻，随后才说道：“我对苗寨不甚了解，不过据我观察苗寨如今确实不太正常。”
“不正常？哪里不正常。这里消息闭塞，有一些和中原不一样的行为也可以理解吧。”
“我说的不是行为，是这里的人。这里的年轻人太少了。”
“年轻人太少了？”
“对，太少太少了。这里绝大部分人都是耄耋苍苍的老者。”
“老者？”
“对，很多很多老者，这太不正常了。”明鸢继续说道：“这两日我也细细揣摩过这件事，倒是想到了两个可能。”
“明鸢姑娘说来听听。”
“第一就是这里的年轻人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绝大部分离开了苗寨。不过这绵延几十里的苗寨里，这么多人离开，朝廷和国教不应该一点消息都不知道。所以，我想大概可能是第二种可能。”
“第二种是？”
“苗寨中的年轻人绝大部分人已经死了。可能是传染病，可能是其他事情，总是在一个时间之内，年轻人陆陆续续死了。不过若是传染病，有什么病是只针对年轻人的呢？这让我有些想不明白了。”
芽儿此时神情终于起了变化，他看向苗寨深吸一口气说道：“杜兄，恕在下不能奉陪了，此事我要即刻回去禀报师父。”
“好，那芽儿兄你多保重，来日我若再到大觉山，定……”杜杰还想客气两句，芽儿根本不能他说完，转身腾空而起，随即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明鸢看着离开的芽儿，浅浅的笑了下：“真是个妙人。”
杜杰见芽儿走了，转过头思考接下来该如何，倒是旁边明鸢笑着说道：“杜兄说的女子是不是生的极美？我倒是见了一位和你身穿差不多服饰的崖山之人。就不知道是不是你的师妹了。”
杜杰听完大喜道：“明鸢姑娘在哪看到的？”
明鸢见杜杰这个表情，没来由的噘起了嘴巴：“你这师妹真就这么好嘛？”
杜杰知道自己失态了，红着脸说道：“明鸢姑娘别再取笑我了，我师妹未在江湖上走动过，此刻生死未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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