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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介意跟我说一下他以前吗？”
“自然不介意。”沈霁说，“我在学校里见他第一面就知道他是傅家人，不过他这人有些冷淡，偏偏不少女生喜欢人，有亚洲人，也有欧美的，但他通通不感兴趣。”
“我跟他认识两年左右，一起去英国玩，跟着朋友参加了圣诞节舞会，他目光都在你身上，我一看，呦，这不是裴家二小姐嘛。”
裴嫣追问：“然后呢？”
沈霁笑道：“然后他就追问我你是谁，我卖关子让他给我洗袜子一个月，他竟然同意了，你敢相信？他同意了。”
裴嫣想象不到傅怀舟亲自洗袜子的模样。
她看向沈霁：“他真洗了？”
“洗了啊。”沈霁说，“不过我也不敢让大少爷洗一个月啊，就一次，我就逗逗他，哪知道他洗的还挺干净。”
“那后来呢？”
“后来我知道他喜欢你，怂恿他去追你呗，但你知道他说什么吗？”沈霁卖了个关子，自问自答，“他说追到追不到是一回事，但应该没有哪个女生谈恋爱喜欢异地的。”
裴嫣一愣，原来他是这样想的。
“他觉得回绥江认识也不错，哪知道你后来跟李月庭在一起了。”
裴嫣苦笑：“我眼光是不是很差？”
沈霁失笑：“这个我就不作评价了，怀舟知道你有男朋友后，那错愕又茫然的神情我至今都记得。”
“那个新年，他做好了准备要在宴会上认识你，但最终只能落荒而逃。”
“接手益星忙得人仰马翻，我倒是庆幸他还有的忙，直到moonlight开业，他看见李月庭跟别的女人在一起玩暧昧游戏。”
“我看他一副要揍李月庭的模样，连忙叫顾景炀和孙鹏拉住了人。”
“我们几个在包间里跟他谈了许久。”
说到这儿，沈霁看向裴嫣，说：“他其实已经做好了这辈子都不能让你认识他的准备，怀舟虽然有些事也做的不太对，但我希望你能谅解。”
“我知道。”裴嫣说，“我没怪他。”
“上次在邮轮上，你过生日，他跟我说，活了快三十年，伤心事不少，但只有跟你结婚这件事，是他经历的最开心的一件事，可以抵过所有不开心的事，裴嫣，希望你好好对他。”
裴嫣眨了眨眼睛，有些酸。
“好，我会的，谢谢你跟我说这些。”
傅怀舟站在不远处忽然回过头看向她，裴嫣朝他挥了挥手。
“过来。”
他没有刻意拔高音量，但简单的两个字，裴嫣通过他口型判断出来。
裴嫣朝沈霁微微颔首，沈霁绅士地做了个“请”的手势。
裴嫣刚到傅怀舟身侧，就被他一把揽住腰，抱进了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