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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身前烤羊腿的香气。
好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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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鸦忽然意识到自己很长一段时间都没吃过什么好的了。
当初朝圣之旅，杜鸦几乎每天都在吃各种奇奇怪怪的生活，奇怪又难吃，或者不应该说难吃，只是不算好吃罢了。
而眼前的这两只烤羊腿，在火炉的烘烤下发出“嗤嗤”的声音——那是油脂在跳动，焦红色的肉上泛着一层光芒，几颗看起来像是孜然的调料在油脂上流动。
话说宋朝时代的游牧民族有孜然这东西吗？仟千仦哾
算了，就算不是也应该是大差不差的调料，杜鸦没想太多。
反正很香，看起来很好吃就完了。
很快，罗莎和老太婆的争吵有了结果，以罗莎败退告终。
罗莎和老太婆从床沿上下来。
在罗莎的帮忙下，一张小桌子和两张凳子被搬了过来。
于是，一张正方形的桌子四周正正好好的坐满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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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婆坐在杜鸦对面，季林儿坐在罗莎对面。
不过老太婆没立刻坐下，而是拿了三个瓷碗和一个大木盘放到桌子上，然后又给三个瓷碗倒上羊奶。
老太婆早就注意到了杜鸦和季林儿，不过现在才有时间打量二人。
“你是唐人？”老太婆操着一口流利的汉语。
值得一提的是，古汉语和现代汉语的发音完全不一样，如若不是杜鸦继承了季然的大半记忆，不然连话都说不明白。
季林儿摇摇头，说道：“大唐已经没了，现在是宋朝。”
“大唐没了？”老太婆似是有些惊愕。
看的出来，大唐的名号深入人心，又或者，老太婆已经很久没有去了解外面的世界了。
杜鸦一直没有说话，只是小口的喝着羊奶。
老太婆则和季林儿聊了很久的天，就像一个外婆一个孙女那样的聊天。
问生活、问过往、问未来。
过的怎么样，以前有遇到什么有趣的事情，有没有心上人，打算要嫁一个怎么样的夫君。
此情此景，让罗莎想到了曾经的自己，自己也和老太婆一样，围着火炉安静、祥和的谈天说地。
不过一切都已经过去了，一切都不一样了。
老太婆在聊天的时候手中动作不停，将烤好的羊腿用小刀切割分给大家。
最后，大半的羊腿都进了杜鸦的肚子，无它，老太婆和季林儿胃口都小，吃几口就吃不下了，就连更能吃一些罗莎吃这种油腻的食物也吃不了多少，多半时间都在喝羊奶。
吃完后，天色渐黑，蒙古包里逐渐昏暗起来。
老太婆点起油灯，让蒙古包里亮起微弱的光芒。
接着，杜鸦帮忙在地面上铺羊皮。
晚上，杜鸦、季林儿和罗莎三人就睡着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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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老太婆执意要让季林儿和罗莎一起睡床的，不过最后还是推脱了。
毕竟老太婆看起来很老了，假如季林儿晚上睡觉不老实，磕着碰着，哪怕这是幻境，杜鸦也是过意不去的。
况且床很小，三个人睡起来实在不舒服。
当老太婆熄灭油灯后，休息，就已经开始了。
夜半时分，杜鸦忽然感觉有人在拍自己的脸。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杜鸦对上了罗莎明亮的眸子。
“跟我出来一趟。”
杜鸦不明觉厉，不过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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