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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覺到了這強烈的波動，猛得抬起了頭來。
這不合理。
「……」
肖囂臉上的表情，似乎也變得有些怪異，微微點頭，然後目光落到了那顆玻璃缸中的大腦之上。
剛剛見到他時，他明明還差著一部分……
他們剛剛並沒有聽明白肖囂的解釋，只是知道這顆大腦的重要性，所以絕不允許出現閃失。
他確實還差了一步突破禁忌層次，因為他吞噬的痛苦，還不夠，還差不少。
於是，內心裡的「不屑」，便也忽然之間，加了倍的爆發了出來。
震驚於為什麼明明已經被關閉了大部分大腦的他，居然可以忽然之間擺脫自己的控制，剛剛調整好的數據，為什麼一下子又恢復如初……
「怎麼會沒有效果？」
這是瘋子啊！
他對於肖囂在異鄉人圈裡子的名聲，並非全無了解，恰恰相反的是，他非常的了解。
「那是發生了什麼？」
這一切發生的都太快，快到時間與空間都對肖囂失去了束縛作用，因此，站在了肖囂對面，拎著銀色手提箱的男人，甚至都產生了一種恍惚與錯愕感。
「……」
「現在重置……」
但這一個微小的舉動，卻表現出了一種層次上的，令人驚恐的力量。
這一刻，他似乎明白了所有的問題，微笑道：「這就是你們留下的開關？」
「實驗室……實驗室出事了？」
縱向洞察跨越時間，他可以看到過去發生的事情。
「唰！」
但這怎麼可能？
……當然也不排除有人是因為領教過了別人對自己的殘酷，才會變成了這樣子。
可他甚至無暇思索這種力量層次究竟有著什麼樣的威力，他在獲得了這種讓人驚嘆的力量之後，下意識做了的，也只是幫助了一個喜歡電影的小男孩而已。
肖囂笑著看向了他，慢慢的，向前邁動了步子，緩緩道：「如同美好的行為是為了盼著這世界回贈我們美好。」
「快，關閉他，關閉他……」
這種現象，有一個專用的詞彙：精神共振。
而蔓延還在繼續，一顆接一顆的玻璃缸，忽然如炸彈一樣爆炸，紛亂的玻璃碎屑四濺如子彈。
原本墨水滴入海洋，很快就會被稀釋。
唯一的解釋便是：「主宰！」
但是，這兩種能力，都是可以解釋的，都是黑森林早就已經掌控了的，他們之前對這個世界的監視，靠的就是這種力量。
他知道這是異鄉人在將自己拉進幻覺的前兆，他不敢再用這眼睛去看到那些精神力量的具象。
也正因此，肖器不覺得自己在突破什麼層次，自己明明只是看到了問題，思索問題，並給自己找到了一個答案而已。
你可以說是前者太過天真，後者才是生活的統治者。
而站在了楊佳身邊的肖囂，則滿意的看著這一切的出現，輕聲道：「這只是諾亞計劃的第三步而已。」
同一時間，整個世界，各個不同的地方。
畢竟，自己雖然嚮往美好，但也並不是真的就一昧只知道付出的濫好人啊……
心情忽地便跌入谷底，失聲大叫：「你剛剛做了什麼？」
肖囂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其實帶著一種很平和的想法。
而還擠在了一塊屏幕上的牧羊人，仿佛也在被警報一般，其中一顆玻璃碎片，恰恰的擊中了屏幕，他額心所在的位置。
縱是心間再為驚恐，如今他也顧不上其他了，只是拼命向耳麥里叫著。
「它是個幸運的，只有沉睡與單純，沒有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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