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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差，手中的托盘摔落在地。
店里的掌柜大怒。抬手就将萧婉宁打倒在地。“废物，连菜都上不好，要你何用。”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一年的时光，萧婉宁已经磨平了棱角，学会了低眉顺受。她早已不是当初那个胆大心细的萧婉宁。现在的她谨小慎微，不敢得罪任何人。
“陛下，前面有一个餐馆，我们去吃些东西吧。”阿虎带着段辰走进了餐馆。恰好看到掌柜训斥萧婉宁。
“萧婉宁，你怎么在这。”段辰眉头紧锁，要是萧婉宁死了也就罢了，关键是她还活着。段辰的怒气再次攀升。
萧婉宁闻声转身，当看到段辰的那一刻。内心的恐惧再次出现。
扑通！萧婉宁当即跪地。“陛下，奴婢知错，求求你不要让我回到那个地方，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萧婉宁浑身颤抖，她的恐惧不是装出来的，而是一种本能。
“你不是死了吗，为什么又要出现在我的面前，为什么。”段辰拎起萧婉宁的衣领，将她硬生生地提了起来。他发现萧婉宁比一年前瘦弱了很多。
“陛下，对不起，我不该出现在你面前，我的左手还能用，求求你不要把我送回静心斋。”萧婉宁连连道歉，对段辰没有一丝反抗。
“呵呵。”段辰嘴角带着冷笑，对萧婉宁没有一丝怜悯。“给我倒酒，如果你做不好，也没有活着的必要了。”
段辰的声音带着无尽的冷意，但在萧婉宁看来，他的无情是理所当然。
萧婉宁用左手为段辰倒酒。看得出来，即便是倒酒，萧婉宁都显得有些吃力。
段辰看向萧婉宁下垂的右臂，他不知道萧婉宁究竟经历了什么。但也只是好奇而已，段辰的内心对萧婉宁没有一丝同情，有的只是憎恨。
“等等，用右手倒。”段辰不放过任何为难萧婉宁的机会。“我让你用左手没听到吗。”段辰拍案怒喝。
萧婉宁用尽全力抬起右臂，同时又用左手托着右臂。萧婉宁感觉不到右手传来的触感，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握紧了酒壶，但却使不上任何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