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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清規死死盯著蕭翊,盯著他衣懷處「漂亮」的絛帶,輕笑答道:「不必。」
蕭翊已丟了茶盞:「出去!」
弦姬閃身走了,隨之而起的竟是蕭清規的呵斥聲:「你摔什麼東西?她到底是個姑娘家,被你傷了怎麼辦?」
蕭翊怎麼也沒料到她會說這些,語氣無奈:「她會些功夫,怎可能站在原地讓我砸?」
蕭清規又冷哼一聲:「你還知道她會功夫,幾時暗通的款曲?」
蕭翊眉頭直跳:「我跟她總共見不過五面,還多是在永安的賢賓集……」
他話還沒說完,正想說「范閎都在」,蕭清規已打斷道:「是啊,我見過的,她還撫你的胸,那天下了雪。」
這都是哪兒跟哪兒,蕭翊面露不悅,徹底沒了耐心:「你還穿不穿衣裳?不穿便拿出去燒了。」
「不穿,你燒好了。」她負氣走到床邊坐下,險些被那長而重的大氅絆倒,乾脆將大氅也扯了下來,丟到地上,「都一併燒了。」
帳內一時僵持,兩人各坐一方,蕭翊先是故意不看她,覺得帳內極熱,熱得他發汗,發現她一直坐在那兒不動也不言,他還是沒忍住轉過了頭,看她穿著一身潔白的裡衣,襯得膚色愈發白皙,一張巴掌大的臉繃得極為嚴肅,披散的青絲因剛剛的舉動有些凌亂,掛在肩頭,他忽然就有些手癢,摸到掌心纏繞的布條,大抵是傷口在緩慢癒合的緣故。
蕭翊一把拽過拐杖,挪到她面前後又丟下,俯視著她:「起來,我幫你更衣。」
蕭清規不理他。
他便伸手,蕭清規下意識躲閃,不願讓他碰自己,蕭翊卻順勢勾住她的發,撇到身後,戀戀不捨地收回了手。
「我不知你都是從哪兒聽說的渾話,這也值得你置氣?」
蕭清規反駁道:「我親眼看到的,休再詭辯。」
蕭翊蹙眉想了半天,總算記起他單獨在賢賓集見弦姬那次,嘆息道:「多久以前的事了?之前怎麼不見你問我?」
「還不許我忘了?」
「許,怎敢不許。」蕭翊給她解釋,「我當時問她可有什麼能證明我是北朔後裔,她便說,北朔的男子出生之時,父母會在胸前留下月形印記,所以她才……」
「可我見你那時摸著她的手腕倒是有些眷戀。」
蕭翊的眉頭已經擰起:「蕭清規,你到底看了多久?偷窺乃小人行徑。」
蕭清規這才覺得尷尬,瞥他一眼,含糊答道:「與你何干?」
蕭翊懶得多說,想她豈會不知,他一顆心都裝著她一個女人,怎可能去眷戀弦姬的手,都是她的浮想罷了。大抵是想得久了,自己都當真了。
他又伸手去拽她起來,蕭清規不願,他便用了些力,語氣低沉地說道:「休再胡鬧,起來,我為你更衣。」
蕭清規想著衣裳總是要穿的,暫且放過了他,起身去拿衣袍。蕭翊先將外袍為她披上,忽而停住手頭的動作,不由地想起她剛剛問自己怎麼穿的場面。
蕭清規不解地仰頭看他,蕭翊卻抵上了她的額頭,低喃道:「我的阿菩當真不會穿麼?」
壽眉何嘗不是第一次穿,營地也無其他北朔女子,她素來聰明,見過了怎可能不會?
蕭清規雙頰微紅,低頭躲開:「你既不願服侍我更衣就算了,我自己也能琢磨。」
他忽然瞥向她那把放在床邊的匕首,改口道:「是了,你只會脫,不會穿。」
「蕭、翊,我真想用這把匕首給你一刀。」蕭清規惡聲說道。
他發出一聲輕笑,屈指點了下她的嘴唇,很快移開:「當真是目無尊長,短短片刻叫了幾次我的名字?」
蕭清規任他幫自己系胸前的絛帶,柔聲質疑:「你我是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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