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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我猜他大概是想要夺神。”
“夺神？”
“每个人体内的神息，都是可以被夺取的。之前你杀了用冰刃的那个女人，我夺取了她的神息，所以才会变强……”
鬼眼的话让我不由沉思了起来，片刻后我问：“你的意思是，只要杀了有异能的人，你就能夺取他们的能量？”
“可以这么说。对于你说那是异能，其实那不过是神息，是神残留在他们体内的气息……”
“那涵魄又是什么？”
“你可以把它理解为一种储存了很多神息的器皿。”
听到这里，我算是明白了。
苏茵所谓的异能，都是神留在人体内的气息。
也就是说洗礼，是通过和神沟通，让神赐予自己神息。
我没想到，金安慧体内居然也会有神息。
“那你又是什么？”我问出了我最困惑的问题。
“我是鬼眼……”
“鬼眼是什么？”
“我是你心灵深处的力量，是你对这个世界未知的理解，是你与另外一个时空的连接。”鬼眼的声音平静而深沉，仿佛从时间的迷雾中穿越而来。
“你要明白，我不仅是一种能力。我是你走向成神之路的媒介，是你和神世界之间的桥梁。我存在于你的体内，与你共同成长。你能通过我感受到其他神的气息，了解他们的秘密。你能通过我与他们沟通，甚至影响他们。”
我沉默了片刻，试图消化这一切，眼前的鬼眼仿佛是一道开启未知世界的门户。
“那我该如何使用你？”我问道。
“你已经在使用我了。”鬼眼缓缓说，“你的信念、你的勇气、你的追求都是我存在的动力。你要学会理解我，和我共鸣，让我成为你的一部分。一旦你做到了这一点，你就能真正掌握我，成为真正的鬼眼。”
我眉头紧锁，感受着它的气息，试图理解它的深意。
“难道你现在还不是我的一部分？”我问。
“看到你体内的血脉没？那些枯竭的血脉一旦重新被激活，我就会和你融为一体，只有到了那个时候，你才能成为神的一员……”
“人真的能成神吗？”我问。
“不能……但是你不是人，你是鬼眼……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鬼眼顿了顿接着说：“我知道你现在还不能理解，不过等你成神之后，你就能明白我说的这些到底是什么。”
“那其他神呢？它们又是什么样的存在？”
“它们和你一样……”
“和我一样，可是为什么它们比我强大？”
“你曾经也强大过……”
我愣了一下，我曾经也强大过？
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