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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长官,你找我什么事情?”
张毅的心中还是有些忐忑的,他本能地对古晋昭的身份有些畏惧。
古晋昭也看出了张毅有些紧张,露出了一个自以为和煦的笑容。
“张先生,放松一些,我又不会吃了你。”
可张毅变得更紧张了,因为以古晋昭的身份,完全没必要对自己这么客气,刚才恳求邵文瑞教他技能的时候,语气也是显得不卑不亢,到自己这里竟然变得有些讨好的意思,这让张毅心里比较打鼓。
“我没事……没事的!”
张毅露出了一个不太自然的笑容,他也没想到自己这么大年龄竟然会被一个年轻人死死的压制住。
“据我所知,张先生在去上海之前,正在被北平警察局羁押,是邓福多花了大代价将你保出来的,张先生为什么会被北平警察局羁押?”
看到张毅始终保持紧张状态,古晋昭也显得很无奈,自己有那么吓人吗,干嘛搞得那么紧张。
不过张毅听到这个问题却是脸色变了数变,不过最终倒还是平静了下来,达到了古晋昭预期的放松状态。
“看来古长官是调查过在下了。”
张毅苦笑了一声,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继续说道。
“其实也没什么,那些年跟老邓一起夹包袱,他精通瓷器和青铜器,我比较精通字画,当时日子过得虽然苦,但互相帮衬着还能过。”
说到这里,张毅长长的感叹了一声。
“现在想想那段日子虽然苦,可最怀念的还是那个时候啊,后来老邓发了财去了上海,只剩下我自己了,局势也是越来越动荡,日子不好过了,我就起了歪心思。一开始先是造假字画,可那个乱局真字画都卖不上价钱,何况假字画。后来就研究了一下做假美元,倒是挺成功,只是事情很快就败露被抓了起来,要不是老邓,我估计到现在还蹲在北平的局子里!”
说完张毅又扶了扶眼镜,略带紧张的看着古晋昭,他已经把那一段经历讲的很清楚了,就是不知道古晋昭到底有什么目的,说起来这确实是一段不太光彩的事情。
“能造假美元,还造的比较成功,看来张先生也是个人才!”
听完张毅的叙述,古晋昭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张毅讲述的基本上跟王泽文带来的资料大致相同,看来此人还算老实。
“张先生,那我就开门见山了,我想让你重操旧业,继续造假币!”
古晋昭说出了自己的目的,但是张毅却是心中一惊,说实话,他对古晋昭的提议还是非常心动的,可是他并不了解古晋昭的人品和秉性,这让他不敢下决心跟古晋昭一起合作。
“古长官,可能要让你失望了,当时我做假美元的时候只负责纸张和油墨,但是最重要的雕版我可做不出来,没有好的雕版的话,即使做出假钞来也很容易辨别。”
这倒没说谎,张毅因为之前有做假字画的底子,对纸张和油墨的研究比较深,但是他不是雕刻大家,做不出钞票的雕版。
“雕版就不用张先生费心了,我来解决,你只需要负责纸张和油墨!不过这次我们要做的不是美元!”
古晋昭看出了张毅的推脱,可是这事他已经知道了,就由不得他了,古晋昭还是想尽量劝说他加入,可如果张毅不答应的话,就算古晋昭下不了手直接除掉他,也会把他重新投进大牢先呆着。
“不印美元?古长官,印法币的话,可能对国家有些危害吧?”
听闻古晋昭不印美元,张毅本能的觉得他可能是要印民国政府新出版的法币,虽然张毅不懂金融,但是他也明白假币这东西印得太多,对国家是极其有害的。
“张先生,我当然知道丝印假币对国家有害,可是也要看哪个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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