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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夕第一次覺得自己跟老輩有些隔閡,晚間時她跟容璟說了這事。昏黃的燈籠下,他脫下大氅,唇角含笑:「母親說的不錯,孩子的乳名起得俚俗丑賤也無礙,畢竟只有身邊人會叫喚,大了便不用了。」
「他們到底是國公爺的孩子,怎可真的俚俗丑賤?再者醫者天生不信邪,如今家家都起俚俗丑賤的名兒,可難道家家戶戶的孩子都康健?」
她說的不是沒道理,只是寧可信其有。容璟解下佩劍,正要掛起來,卻被她接了過去。他沉沉看她一眼,卻見她唇角噙笑,眼中閃過揶揄,「國公爺,你的乳名叫什麼?」
容璟微頓,很快便轉移到別的話題,並不理會她。
宋朝夕摟著他撒嬌,「國公爺,你就告訴我吧,你的乳名叫什麼?」
她貼著容璟,整個人像是掛在他身上,容璟習慣她這般性子,也不拂開她,只是該做什麼便做什麼。他剛進門,一身寒氣,怕涼著她,她自己卻一點不在意。
宋朝夕拎起把手給他倒了杯溫茶,他抿了兩口她又湊過來,腰肢一扭坐在他腿上,「爺,你就告訴我吧,你乳名叫什麼?」
容璟一派的淡然,卻頭也不抬,「只是些俗常的名字,沒什麼特別的。」
宋朝夕卻不信,她完全有理由懷疑,國公爺一定是覺得乳名不夠威風,配不上他堂堂國公爺,才不讓她知道的,可他越是不說,她便越是心癢難耐。「讓我猜猜,虎頭?虎豚?黑馬?」
容璟失笑,她身上香得厲害,似乎換了一種香膏,比從前的更好聞。他頭擱在她頸窩聞了聞,聞得她渾身酥酥麻麻,自己卻全無察覺。他連著兩日沒睡什麼覺,今日實在睏倦,便躺在床上,把她頭按在自己懷裡,不許她再說一個字。
宋朝夕還想抬頭,頭又被按了下去,她還想說什麼,他卻手探進去,攏住她,使得她化為一灘春水,什麼力氣都沒有,只能委委屈屈地咬他一口,以示懲罰。
次日一早,宋朝夕去前院給老夫人請安,正巧容媛也在。
容媛已經在家住了數月,高氏急得不得了,總是攛掇女兒回去探探定北侯府的口風,被老夫人攔著不讓去。
高氏見宋朝夕進來,便說:「容媛這樣也不是個辦法,賀家至今沒個說法,不提和離,也不請容媛回去,就這麼耗著可不行。」
天氣漸冷,宋朝夕蹙著雪白的狐狸毛大氅,刺繡的鞋面上綴滿南珠,她圍著爐子坐下,「賀青州沒來嗎?」
「反正至今沒見到人,你說他們定北侯府是什麼意思?存心找不痛快?難不成我們國公府怕他不成?」高氏瞪了容媛一眼,「你也是,受氣包的性子,你又不矮他一頭,怎就被他們這般拿捏?」
容媛乖巧的坐在一旁,被母親訓斥了也不說話。高氏見她這樣越發生氣,不多時便帶著丫鬟走了,等她們母女走,老夫人才嘆了口氣,看向宋朝夕:「你說容媛的親事該怎麼辦?」
宋朝夕沉吟:「那賀老太太在一日,只怕容媛的日子便不好過。說到底是當初倉促了,若是叫國公爺打聽一番,至少可以知道賀青州有個表妹,亦可知定北侯府是個什麼情況。」
「容媛過於老實,只是賀青州一口咬定了容媛成親前破瓜,容媛的性子我是知道的,她一向守規矩,怎麼可能做出這等荒唐事?可這名聲若是傳出去,就算和離了,想嫁個好人家卻是不易了。」
「賀老太太不敢的,她是橫的,我們又不是吃素的。若她出去胡說,我便編一些賀青州有隱疾的傳聞,總之都是傳聞,真真假假並不重要。二人和離後,容媛不好嫁,他賀青州也別想娶像樣人家,親事不順,以定北侯府的情況,他想仕途坦蕩,簡直是不可能的。」
老夫人被她這野蠻的口氣逗笑了,心裡倒是對她愈發滿意。容媛在外頭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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