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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给张灵玉干沉默了。
良久，张灵玉才微微叹了口气，道：“如果是师父的决定，那我会支持。”
他的回答并没有出乎宗正所料。
师父控是这样的，身份性别一换，张灵玉妥妥一个恋爱脑。
宗正别有深意一笑：“灵玉真人，你知道我从小就对异人感兴趣，在未成为异人之前，我了解了很多关于异人界的奇闻异事，包括天师府的。”
“有件事我不知道你是否知晓，历代天师将天师之位传给下一任天师后，上一任天师通常不会久活。”
闻言，张灵玉心神巨震，他瞪大了双眼，缓缓看向宗正，他不敢相信自己所闻。
“宗、何兄，你说的，是真的？”
宗正无奈的摊了摊手：“灵玉真人，我可不敢跟你在这上面开玩笑。如果你不信，你可以找机会跟老天师求证，我想他老人家不至于在这事儿上对你说谎。”
话说到这份上，张灵玉其实已经信了。
“怎、怎会如此……”
他有点接受不了这种现实。
见状，宗正嘴角一翘：“灵玉道长，老天师神完气足，完全没有走到生命尽头的征兆。”
“不是我挑事儿啊，你说要是真让张楚岚或者别的谁夺得了这次罗天大醮的优胜，结果会怎么样呢？”
“要么将天师之位传给优胜者，老天师死。要么反悔，老天师名誉尽扫。”
“唯一的两全法，就是优胜者主动拒绝天师之位。”
“所以问题的关键来了，灵玉真人，你放心别人吗？”
“放心将老天师的性命和名誉，交到其他人手上吗？”
宗正的每一句话，都像是恶魔的低语。
张灵玉不知不觉间便陷入了他的陷阱还全然不自知。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何兄，这次罗天大醮的优胜者，只会是我！”
素来秉持内心平静的张灵玉，终于在这一刻燃起了熊熊斗志！
在宗正说出这番话之前，张灵玉其实对在罗天大醮优胜与否没多大执念。
即便昨日宗正跟他说了，对于想要的要主动，他也没产生什么胜负欲。
但现在不同了，对现在的他而言，本次罗天大醮的意义已经改变了。
他不信任其他人，或者说，他不觉得其他人能像他这样尊爱他师父。
唯有他获胜，他才能确保他师父能继续当天师府的天师的同时，且名誉不扫！
见着张灵玉在自己的语言攻势下燃起了熊熊斗志，宗正乐了。
这才对味儿嘛，好好的一场罗天大醮，没点斗志怎么行呢？
反正他答应了老天师遇上张楚岚和张灵玉其中一人就弃权，他就一纯看热闹的。
看热闹，又怎会嫌事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