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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和一个年纪很大的老头说话。
徐言走了过去，看到小姑娘后边躺着一个女人。
女人神情安详，就跟睡着了一般。
“怎么了？小妹妹！”徐言笑呵呵地问道。
手拉了拉聂怀云，示意她看一下地上的女人。
聂怀云会意，趁着小女孩不注意，伸手在女子脖子处探了探。
徐言余光一直注意着聂怀云的表情。
“小妹妹，你和我说说怎么回事，好不好？”
“好！”
经过解释，徐言也算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原来是小女孩的母亲在赶路的途中生病了，一直昏迷不醒。而眼前这个老头是一个赤脚大夫。小姑娘想要大夫帮她娘治病，可大夫非要小姑娘给钱才治病。
聂怀云探了探，起身对着徐言摇了摇头。
徐言心头一紧，再看老头，老头也是长叹一口气。
这一刻，小姑娘天真无邪的样子，在徐言脑海中久久挥散不去。
徐言将老叶放了下来，蹲下抱着小女孩，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说道：“小妹妹，大哥哥我是京城的人，在上京城里认识更好的大夫。我们带你阿娘去城里治病，好不好？”
小姑娘眼睛一亮，说：“可是我没有钱啊。”
“咱俩虽然是第一次见，但我可是已经把你当作好朋友了。好朋友是不能谈钱的，除非你不把我当好朋友！”
“不，我……”
小姑娘有些着急，害怕徐言会伤心，想说什么，可小脑袋里能想到的词汇实在太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徐言摸了摸小脑袋，暖声道：“如果你当我是好朋友的话，就相信我，我不需要你的钱。”
小女孩挣扎了一下，最终点了点头，道：“那大哥哥，我给你好吃的，好朋友是不能拒绝的！”
说着，就伸手把地上女人怀里唯一剩下一块干净的饼取了出来，满脸期待地看着徐言。
现学现用，真聪明！
徐言没想到今天竟然会被自己的话给坑了。
这一次，徐言没有拒绝，接过了小手中的饼。
放在嘴边，轻咬一口。
没有特别苦涩，也没有香甜。
什么味也没有，吃在嘴里就像是嚼干纸一样，难以下咽。
“好吃！”
在小姑娘的目光下，徐言又咬了一大嘴。
看到徐言喜欢吃自己的饼，小姑娘很开心，稚嫩的脸庞笑的很开心。
聂怀云从小就生活在山里，自然能够看出徐言吃的东西是什么做的。
这东西在她们那边，可都是用来喂牲畜的。她无法相信，一个从小娇生惯养的藩王，是怎么吃得下去这种东西的。
目睹了一切的老头，看了眼徐言，缓缓说道：“既然这位公子认识更好的大夫，那老夫我就不班门弄斧了。在下告辞！”
“先生既是去上京，不若与我等一道？”
徐言看得出来，老头心怀大道，是一个能人。
老头没有回头，只给了徐言一个苍老却又异常挺拔的背影。
“公子与吾并不同道。公子有公子自己的道，吾就不打扰了。有缘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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