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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污點？比如？」房老師瞥了他一眼。
「比如……拿淫|穢|色|情作品參賽，結果被評委團打回的記錄？」
房老師挑眉看著關世海，半晌，笑了。
「有這樣的記錄的話，那肯定是不能錄取了，a大不會要品行不端的學生。」
關世海又是一喜，袖子里的小東西還沒看清，就渡到了房老師袖子里，又腆著臉笑呵呵問：「就是不知道應河這事a大會不會記錄啊？」
房老師停下腳步，手指摸了兩摸，抿起高深莫測的笑容。
「這就不方便透露了。不過還是那句話，a大的招生可不止是看重能力，人品也一樣重要。記錄這種文字的東西，難免不同人有不同解讀，但眾所周知的事實就不一樣了，你說是不是，關老師？」
關世海哈腰恭送房老師上車，望著街盡頭的背影，唇角浮現一抹冷笑。
第71章
薄依知毫不意外地睡到了日上三竿。
好在今天周六。她下午約了要去看望蔣教授, 在家吃過午飯就出了門。
好久沒嘗到紀潤的手藝，薄依知嘴上肯定不會說想，但胃口很誠實，吃得小肚皮溜圓, 心情也美妙了, 臨走笑呵呵去跟應河打了招呼, 順便又問：「比賽那邊怎麼樣, 沒什麼需要我做的吧？」
應河搖頭。
「那好吧，有好消息記得告訴我啊，隨時給我發信息打電話都可以。」
薄依知一點沒想過應河拿不了獎的可能性, 她對他太有信心了, 篤定一定會是好消息。
總覺得結果這兩天就該出來了，她不想因為自己在外面就錯過。
應河以默認作為回答。薄依知習慣了，哼著歌關門, 再然後是和紀潤一起出門的聲音。
應河低頭點開郵箱。
裡面躺著一封郵件, 今天上午剛收到的, 遺憾地通知他, 作品沒有入圍。
也就是連個鼓勵獎都拿不到的意思。
不是什麼好消息。
就可以不用告訴她了吧。
他是無所謂的, 但她今天心情很好, 還是改天再說吧。
比起來，他更關心的事情是……
應河腦子裡浮現薄依知和紀潤剛才在飯桌上打情罵俏巧笑嫣然的嬌嫩臉龐。
最近討厭的人好多。
那個紀潤, 明明比他還大，卻厚著臉皮裝嫩裝純，說話嗲得噁心。
是不是她就喜歡這種的？
……
薄依知和紀潤一起倒了兩趟地鐵，到蔣教授辦公樓底下才分道揚鑣, 紀潤去宿舍，她去拜訪恩師。
蔣教授這裡就和紀潤的畫室一樣, 每每能讓薄依知內心寧靜，所以她特別喜歡來。即使和藝術界過去的一切都斷了聯繫，最近卻是和蔣教授走動愈發頻繁了。
「小薄老師真不打算來個王者歸來？」
裊裊茶煙里，蔣教授一邊給薄依知倒茶，一邊笑問。
「老師你就別取笑我了。」薄依知笑，「什麼王者啊。現在回想起來，不管哪個領域都沒有徹底的淨土，都很現實，我現在……還沒能力守護好我的水晶。」
「沒有嗎？前段時間沸沸揚揚的，小薄老師現在也是頂流了，已經足夠強大了呀。」蔣教授促狹地道。
「不夠強大。」薄依知搖搖頭。
蔣教授嘆了口氣，知道她是什麼意思。
和曾經，父母手握商業帝國，身為金字塔頂端的千金公主，那個時候比，她確實還不夠強大。
可是也不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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