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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克明的賣力肯干很討蒼島的喜歡,兩人的關係也越發親密起來。梁克明自不用說,為自己的受寵很是得意,有點像是太監向皇帝示好的意思。於是蒼島便繼續用金錢收買他的忠誠,有意栽培他為自己在重慶政府內部的親信,並試圖通過他做些文章,獲得一些具有價值的信息來,而醫院只是起一些掩護作用。
此時,剪彩儀式已經到了尾聲,梁克明正和蒼島等人互相鼓掌慶賀。蒼島浪雄的女兒荷子也在人群中,待鞭炮聲停息後,她興奮地用日語問道:&ldo;父親,這回醫院建成了,你答應過我的,現在我可以在裡面工作了吧?&rdo;
蒼島微笑著點點頭,說道:&ldo;當然可以,不如你現在就進去看看,了解一下你今後的工作環境。我和梁先生還有一些事情要到藝館去談,不能陪你了,等你參觀完後,會有人護送你回公館。你看這樣行不行?&rdo;
&ldo;是的,父親,請忙您的事情去吧,不用擔心我。&rdo;
&ldo;那好,我們回頭公館見。&rdo;
蒼島浪雄說完,帶著梁克明和幾個隨從,坐上汽車向藝館所在的方向駛去。
建成的藝館和公館是連在一起的,這使蒼島的行動非常方便。到達目的地後,蒼島和梁克明走下汽車,蒼島命令其屬下在藝館大門和屋門口守候,然後領著梁克明走進藝館,選擇了一個精心裝飾過的房間,準備殷勤地款待對方。
蒼島邀請梁克明坐下,然後拍拍手,緊接著幾名日本藝妓走了進來。藝妓們行完鞠躬禮後,開始給兩人沏茶倒酒,陪梁克明聊天說笑。幾名藝妓又奏起音樂,和著節拍跳起了扇子舞。蒼島和梁克明一邊觀看,一邊交談。
蒼島端起一杯清酒,對梁克明說道:&ldo;先生這段時間日夜操勞,為鄙人辦了這許多事情,實在是辛苦了,對此蒼島感激不盡!來,我敬先生一杯!&rdo;
梁克明也連忙端起酒杯,說道:&ldo;哪裡哪裡,先生客氣了,這是我梁某應盡的義務,用不著道謝!蒼島先生不僅慷慨大方,而且致力於發展中日友好事業,為重慶市民修建醫院,除病去疾,實在難得,應當由鄙人敬先生一杯才是!&rdo;
蒼島聽後一笑,說道:&ldo;既然這樣,祝我們合作愉快,乾杯!&rdo;
&ldo;乾杯!&rdo;梁克明應道。兩人相繼喝下了清酒。
接著,蒼島拍手叫來一名藝妓服侍梁克明。兩人又坐著喝了一陣,梁克明滿面紅光,已經有了醉意。蒼島見狀,試探著對他道:&ldo;梁先生累了吧,如果沒有什麼急事的話,不如先在藝館裡休息一下如何?蒼島剛才突然想起來,還有件事情需要我親自處理,就不陪先生了。先生在這裡不必拘束,請自便吧!&rdo;
蒼島說著站起身來,梁克明含糊不清地囁嚅道:&ldo;好說,好說……&rdo;
蒼島使個眼色,其他藝妓都鞠躬退出了房間,只留下那名給梁克明勸酒的藝妓。蒼島拍拍梁克明的肩膀,拉上門也退了出去,臉上浮現出得意的笑容。
房間裡空下來後,梁克明越喝越多,禁不住渾身發熱,而那名藝妓仍然對他不停地勸酒,試圖將他灌醉。不一會兒,梁克明開始有些難以自控,坐立不穩了。那藝妓見時機已經成熟,於是試探著問道:&ldo;梁先生在政府里是做什麼的啊?&rdo;
梁克明迷迷糊糊地回答道:&ldo;還不是個處理帳本的,天天還要看上級臉色做事,稍微犯點小錯,就要挨罵,還要經常加班,真他媽沒勁兒!&rdo;
&ldo;那梁先生的工作應該很重要,不然不會得到如此重用。&rdo;
&ldo;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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