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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輸入。
韞哥正在輸入。
趙漾在那看沈酌顏一臉無比認真地貓貓期待，並由衷感嘆世事難料，程老師也有難以解釋，需要斟詞酌句輸入很久的時候。
然後，他一眼看不見，沈酌顏這邊居然一個語音電話撥過去了。
趙漾：「？？？」
趙漾：「？？？？？」
等等，等一下。
這件事是真實在這個世界發生了的嗎？社恐小顏主動給人打電話？？？
不僅打了還一臉自然而然的面癱……咳，淡然！
「程老師。」
「……」
「……」
對面沉默片刻，聲音沉痛：「顏顏，那個點讚，真是我助理不小心手滑！」
趙漾在旁邊一口普洱差點沒噴。
程老師！！！=w=。。。
社交牛逼的程老師，原來危機公關方面並不太行啊！「正在輸入」了整整兩分多鐘，就想了個這麼慫的藉口嗎？
程老師他是不是忘了……
之前，在牛肉鍋局的那次，程老師親口說過他沒有助理。當時是他們都喝了點酒，忘記聊到什麼了。反正尹以豪一直表示程老師好厲害，學歷高智商高就是不一樣，都不需要僱傭經紀人和助理的，直接一個人搞定財務和全部外聯。
程老師則謙虛表示，主要是他恰好學過一些財務知識，外向喜歡和人打交道，又懶得麻煩。
等後來喝高了，舊事重提。程韞：不是！是窮逼打工人不配擁有助理！！！
以上，趙漾清楚記得。
他確定小顏也記得清楚，因為那一瞬間沈酌顏的表情是真的貓，難以形容的那種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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