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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圣女的下落？”
胡令妃连连点头说道：“我们西圣教有一种独特的联络方式，如果大人能够饶我一命，我可以用帮大人将圣女引诱出来。”
秦漠淡淡地说道：“听说你是西圣教的左护法，你怎么会愿意配合我将你们西圣教的圣女给引诱出来呢？”
胡令妃立马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说道：“大人，其实奴家也是被迫加入西圣教的，如果不是实在活不下去了，谁又愿意和官府对抗呢？”
“至于我这左护法的职位，也是因为西圣教的教主是个好色之徒，他是看我长得好看，所以才会将让我担当这个职位，替他收买人心。”
“大人，奴家早就想脱离西圣教改邪归正了，只要大人愿意给奴家一个机会，奴家做什么都愿意。”
胡令妃伸出纤纤玉手，在秦漠的胸口上轻轻滑动。
胡令妃是一个十分漂亮的女人，五官精致，皮肤白皙。
和柳寒霜那种高冷的女神不同，胡令妃更像是西方传说中的魅魔。
明明有一张清纯的脸，眼神和神态却是那么的妩媚诱人。
秦漠沉声说道：“好，我可以留你一条命，但这条命能留多久，就看你的表现了。”
“杨泰，把她给我绑上。”
“是，大人。”
杨泰从马上拿出绳子，走过去直接把胡令妃给绑了。
接着杨泰使了个眼色，示意胡令妃自己去马旁边站着，待会儿好带她一起回去。
秦漠将长刀丢在地上，对姜无垠说了一句：“打扫战场吧，让几个人进宅子里看看，还有没有余党。”
打扫战场这种事情，锦衣卫熟。
他们先是将所有值钱的东西全都搜刮出来，随后又将这些教众的兵器堆在一起。
要知道这个年代兵器也是很值钱的。
一把好刀，往往在黑市上是有市无价的。
趁着其他人在打扫战场，姜无垠走到秦漠身前，小声地问道：“大人，有句话属下不知当不当讲。”
“讲。”
姜无垠看了眼站在一旁的杨泰：“大人，请问这位是？”
秦漠看了姜无垠一眼，姜无垠立马解释道：“大人别误会，只是我看这位壮士用的是马槊，所以这才会多嘴一问。”
“大人，马槊在我大明，可是管制兵器啊。”
姜无垠这话已经说得很委婉了，但意思却很直白。
如果秦漠不能解释这马槊到底是从哪里来的，那么秦漠就违反了《大明律》，在场任何一个锦衣卫都能告发秦漠，拿到悬赏。
秦漠并没有正面回答姜无垠的问题，而是反问道：“姜无垠，听说你们这些人很早就认识了，你们的关系如何？”
姜无垠不明白秦漠为什么这么问，但还是如实回答。
“都是同生共死的好兄弟，我们都是刎颈之交。”
秦漠点了点头：“那你干了锦衣卫这么多年，你觉得日子过得怎么样？”
“这……”
姜无垠有些迟疑。
姜无垠作为明岗，日子自然过得不错，就连康尊都得时不时地找他喝茶，给他送点小礼物。
但其他人全都是暗岗，分散在青阳县的四面八方，从事着各种各样的职业。
有的人杀猪，有的人种田，甚至有的人是挑大粪的。
在没有接到上面命令的时候，他们就是其他人眼里的‘贱民’，谁都可以踩上两脚。
在接到上面命令以后，他们又要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跟着姜无垠出来拼死拼活。
老实说，锦衣卫的风光他们没怎么体会过，但锦衣卫的辛苦和辛酸，他们这些年是真吃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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