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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看了一眼身边的吕佳，说：“李司令员、吕研究员，你们可否还记得我曾经失明的时候，我眼皮上出现的符号？”
李奉还记得赵晨星才说到阿拉奇人扛着石柱，随后精神崩溃，并且双眸流淌出似血非血的场景，然后就在紧急救治的过程中，一个晦涩难懂的符号突兀的出现在赵晨星左右眼皮上。
虽然经过研究，发现这个符号与浸入介质液的石柱上的符号一致，但是也仅仅止步于此，并没有更多的研究样本进行更多的探索。
因此，在对石柱的研究上，炁能中心也是采取的是保守研究，而湖底遗址也在那次意外后被宗教分子破坏。
赵晨星抓起桌上一张打印纸，再随意拿了一只签字笔，很自然的就把那个晦涩难懂的符号给画了出来。
赵晨星看着这个符号，说：“我一直有一个疑问，为什么会有牵引力引导我去肖特身边?”
这个疑问从当时赵晨星第一次讲出来时，炁能中心就想知道，也是因为局限性，所以并没有实质性的进展。
今天，赵晨星提起这件事，也许是从他这里有了些许眉目。
赵晨星把刚刚画了符号的打印纸翻了一面，重新又画了一个符号，这个符号更加晦涩，甚至以吕佳这个冠绝整个灵境院的智商都没看出，赵晨星是从哪里起笔的，又是在哪里结束的。
赵晨星没有在意两人的目光，自顾自的说：“这个符号稀里糊涂的就出现在我的记忆里，我都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来的。但是我有一个感觉，这个符号是两面性的，正面，就是我们看到的石柱的样子，背面就是我画的这个样子，而且，这个符号的一部分，我在肖特身上看到过。”
办公室很安静，空气似乎也因为赵晨星的这句话停止了流动。
赵晨星知道自己说的这句话会带来的震撼，这也是他为什么要主动来汇报，然后等两人缓过神来，把刚刚符号的一部分圈出来。
“就是这个，我在肖特背部上看到了一个纹身，我问过他，这个纹身是什么意思，他给我说这是他在被阿拉奇人押走前，按照部落的习俗刻上去的，而这个习俗的起源时间已经不可考证。”
李奉习惯性的敲击桌面，只是手指的频率非常快并且杂乱无章。
突然，李奉停手敲击桌面的手，问：“所以，你想怎么样？”
赵晨星抿着嘴，说：“所以，我申请加大炁灵胶对我的灌入，每次稀薄的灌入让我在虚空间待的时间不够长，我能做的事情就特别少。”
吕佳这时用力的揉着脸，说：“赵同志，我能理解你的决心和毅力，但是加大炁灵胶的含量，会引发意外的可能性将会是指数级的上升。”
李奉同样能够想到，含量的增加会带来实验的不确定性。
曾经对姜尚卫同志的尸体进行解剖，他能够坚持回到曾经的调查局，是依靠强大的身体素质和顽强的心理承受能力。
但是他体内探测到的炁灵胶含量仅仅只是比现在赵晨星体内的炁灵胶多了不到万分之一。
李奉看向吕佳，说：“如果我们继续强化赵晨星的思维能力，并且再强化他的生理能力，会不会就增加了我们的抗风险能力？”
吕佳没有说话，这时候他不敢说话。
这个疑问在这个小办公室里注定是得不到答案，赵晨星知道这点，吕佳知道这点，李奉也知道这点，甚至耳机后面的中央军委也知道这点。
离开李奉办公室，赵晨星看向政委办公室，现在大门紧闭，而门上的人员去向牌写着。
紧急公务外出。
赵晨星咂了咂嘴，心中难掩失落。嘀咕道：“算了，我还是回去找我的肖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