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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吗？这是霍启尧少爷家的项目，我有点心虚。”
顾北霆：“不需要心虚，该还的已经还了。”
赵旭总觉得这句话有话外音，但又不敢问个清楚明了。
苏姝一共考两门，中间休息十五分钟。
顾北霆就在外面等了一早上，把车当成了办公室。
苏姝考完试，轻快的来到库里南跟前。
蒋英拉开车门，苏姝钻了进去。
此时的顾北霆正开着视频谈生意，苏姝上车，他目光一下子就柔和了。
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苏姝就乖巧的坐下，人往车窗那边靠，不让自己入镜。
此时的谈判，正到白热化。
顾北霆突然眉眼温柔的一笑，把视频那端的客户弄懵了。
他第一次和顾北霆打交道，没想到顾北霆还用美男计!
这前后的反差，真的不要太大。
让价两个点给顾北霆，让吗？
不让！
让了我还赚什么，基本只能保本！
可是他对我笑诶！顾北霆对我笑！
算了！
让吧！
有钱难买的笑，只怕只有自己有机会了！
于是，经过挣扎的客户，说：“顾总，行吧！让两个点就两个点！”
“嗯？”顾北霆一愣。
前面还咬着口不放，怎么突然松口了？
有诈！
苏姝拉了拉他的手，又是温婉一笑。
顾北霆的心，就像被石子投进了湖里，一圈又一圈的漾开了。
他唇角勾起，眉间尽是风华。
客户：“？”
md，不准再笑了，再笑我要赔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