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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要是前世……
“别又发呆！”权晓灵看着云风又要发呆，赶紧打断他。“他们说你残忍暴虐好杀人，我过来确认一下，是有这事吗？”
“是这样的！我曾经确实杀过不少人！”
云风并没有隐瞒，眼神中闪过一丝落寞。虽然恢复记忆之前做过这样的恶行，但他并不想为此辩解。
他虽不是圣母，但也不愿听记忆中那些哀嚎。
“那他们是怎么死的？据说他们的尸体都不成人样了，而且死法各不相同！你是怎么办到的？”
权晓灵好奇地询问，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仿佛看到了什么新奇的事物。
云风从权晓灵美丽的眼中看到了光，这让他感到有些胆寒。他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你也有这样的癖好？”云风声音变得有些冷淡，眼神不由的透露出厌恶。
“是啊，要不我怎么会看上你呢！”
权晓灵坦然承认，同时紧紧地盯着云风那越来越冷的脸庞，似乎想要看穿他的内心。
“我承认，我曾经虐杀过不少人，但那时的我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然而，我并不认为这是一件值得推崇和学习的事情！”
云风的声音中透露出深深的自责和悔恨。
随着他的话语，一股暴虐的气息逐渐从他身上散发出来，他的眼神冰冷的紧紧地盯着眼前的女子。
“哈哈！”权晓灵面对云风那暴虐的气息，却依然保持着从容和淡定，“你这样的人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难道是一夜之间就大彻大悟了？想学佛家的‘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那套？”
云风冷哼一声，“不，杀戮已成事实，不是放下屠刀就能过去的！”
“那你现在为何要压抑自身的杀戮欲望呢？我能感觉到你身体深处的暴虐。来吧，让我们一起回想那鲜血滑过指尖、生命流逝的触感，回想那敌人在我们面前无助的哀嚎！”
权晓灵的表情变得沉醉，仿佛正在想象着某些令人兴奋的场景。
“你这个变态疯女人！”云风气愤地别过头去，“你觉得你比他们高贵多少吗？”
““哈哈！”权晓灵大笑起来。
“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我等着你来娶我，夫君！”说完，她不等云风回复，转身就走出了大门。
然而，云风看不到的是，权晓灵在转身之后，那原本癫狂的表情瞬间消失，变得异常冷静，仿佛刚才她什么都没说过。
在走出大门的时候，可以看见她的嘴角勾起了一丝诡异的弧度。
而被权晓灵刺激之后，云风已经彻底压制不住那股暴虐的气息了。
他歇斯底里地将眼睛能看到的所有东西朝门外扔去，仿佛那个女人还站在门口一样！
周围的侍女和侍卫都吓得噤若寒蝉，远远地躲开了书房，生怕被波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