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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由检听此，不由得把脸一横，看也没看顾炎武一眼走了。
顾炎武讪然地木在原地。
“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你们还真当你们还是天之娇子不成！现在，本官再说最后一遍，刚才笑了的自觉站出来去给老子跑一圈，要不然，你们全部都得跑两圈，不想拖累同袍的给本官自觉站出来，男子汉大丈夫，脑袋掉了碗大个疤，要敢作敢当！”
刘芳亮这么一吼。
这些秀才们也真不好连累自己的同袍，都自觉地站了出来，并自觉地饶着校场跑了起来。
然而，这时候，已经进入休息时间的壮士营见此不由得笑了起来：“娘的，这是大姑娘走路吧，原来秀才们是这样跑步的，老子爬都他们快！”
“哈哈！也不知道陛下是怎么想的，让这种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人来当战兵，看看，那皮肤嫩的都能掐出水来，这种人适合去当兔子爷，来这里只有给鞑子当活靶子！”
“瞧你们说的，这些本来是给鞑子当兔子的，陛下是想借此让鞑子们沉迷其间，丧失斗志的，这叫美男计，陛下的深谋远虑，你们怎么知道。”
有人这么一说，整个壮士营都笑了起来。
秀才们都不由得脸红了起来，恨不得现在跑过去和壮士营干一架，但一看看人家这边一个个膀大腰圆的，也只得忍着。
顾炎武这时候也走到了刘芳亮面前来：“报告！”
“怎么，你不是神气吗，去陛下那里告御状成功了没？”
刘芳亮冷冷一笑，对顾炎武大吼一声：“老老实实站好，站半个时辰，训练期间无故离队，这要是在战场，老子直接把你当逃兵直接砍脑袋，你信不信。”
顾炎武也不敢再反抗，老老实实地站好，一开始还没什么，但没多久觉得肩膀酸，小腿麻，摇摇晃晃的没办法站稳。
不过，当刘芳亮回头时，不服输的他忙重新抬头挺胸。
刘芳亮佯装没看见，将王夫之叫了过来：“给本官指认一下面的字。”
“遵命！”
王夫之简明扼要地回答让刘芳亮很满意：“可以，虽然体格不行，但也算是可造之材，有的人强多了。”
“将军，这是陛下御赐的新兵训练手册，是指导您怎么练兵的，面第一篇章是分列式训练，第一个是立正，像宁人（顾炎武的字）兄这样，不过，他的不标准，这面的图示是腰板要挺直，脚后跟紧挨，手搭在裤缝处。”
王夫之这么一说，让顾炎武不由得脸红了起来，忙根据着王夫人的讲述调整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