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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男子不是别人，正是许杰。
许杰来到小区，越往前走，心情越沉重。
来到李东家楼前的时候。
眉头已经拧成了疙瘩。
许杰参过军。
曾在边界，与白象国士兵生死相搏。
退伍之后，他做了警察。
工作多年，凶案现场、车祸现场，也都没少见。
但像李东家门前这样的惨况，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望着姿态各异的尸体，许杰也是头皮发麻。
他没有去喊李东，而是抽出一支香烟点燃。
深吸一口后，他才冲着李东家的方向喊道：“李东，我是许杰！”
李东这会正躺在床上，听着张国荣的经典歌曲《沉默是金》。
一开始他还没听到。
直到许杰喊出第三声。
他才听到有人在叫自己。
抬头往外一看。
就看见，许杰正站在路中间抽着烟。
拉开窗子，李东朝许杰摆手道：“许队长，好久不见啊！”
李东和许杰也算是老相识了。
自打李东父母失踪后，李东几乎每个星期，都会去找许杰。
许杰将香烟丢在地上，用脚踩灭。
然后指着地上的尸体问：“这些都是你干的？”
许杰说这话的时候，右手下意识地靠近腰部。
那里有他的配枪。
李东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不以为然地说：
“是啊，这些人企图迫害守法公民，我已经替你将他们制裁了。
不过你不用谢我，更不要给我送什么锦旗。
我这人比较低调，不图名利！”
神特么的不图名利！
许杰听他在那大言不惭地自我标榜。
脑袋上出现一排问号。
这人得是无耻到何种地步，才能说出这样的话？
“李东，我希望你能明白。
即便是身处末世，你也不能为所欲为！”
“啊，这我知道，我已经很收敛了！”
听他这么说，许杰头上又是一排问号。
他看着满地的尸体，心说：这特么叫收敛？
如果是末世前，许杰会毫不犹豫地把李东抓回警局。
可现在这种局势，他们也是自身难保。
更别说抓人了。
他此次前来目的，就是想调查一下。
李东是团伙作案，还是单纯的个人行为。
如果是团伙做案，他们会将其视为不安定因素。
如果影响特别大，他们还会对其进行围剿。
这叫此一时，彼一时。
特殊情况特殊对待。
又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
许杰觉得，这应该不是一个人所为。
脚边有破碎的玻璃碎片。
用脚踢了踢，许杰发现，在碎片下面，还有一个残缺的铁片。
许杰捡起铁片看了看。
先是目光一凝，随后一脸惊诧的看向李东。
“李东，你家里还有别人吗？”
许杰盯着李东，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李东指着二楼。
“我还有个女仆。”
“女仆？”
许杰往二楼看了一眼。
就看到萌萌在二楼擦拭着台面。
见萌萌是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
许杰皱眉道：“李东，咱们也算老相识了，你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许杰还是不相信，李东家里就他和那个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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