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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變冷。
江暮凝的聲音裡帶了些許的憤慨，道：「遲雨容是遲雲含的姐姐。」
「啊？」
「配方是遲雲含給的。」
秘書瞪大了眼睛，驚了，「所以是遲小姐想把您毒死？」
這、這還真沒想到。
這話說的過於直白，還過於現實殘忍，江暮凝臉色變得很難看，瞪向秘書，秘書卻在看她臉上看到了一個名字：武大郎。
秘書忙解釋，「江總，遲小姐應該不知道合作方是您，如果知道是您肯定不會毒殺您，她那麼愛您。」
「行了，閉嘴吧。」
「好的。」
秘書眼神略有些同情地看向江暮凝，差點被自己的oga調製毒水臭死，也沒誰了。
就挺慘的。
過了一會，江暮凝重新拿著那個筆記本，道：「這事沒那麼簡單。」
「那您的意思，我們還要繼續告遲雨容？」
「告。」
江暮凝沉著臉，冷聲道：「告不死再告死，直到告死為止，必須讓她把牢底坐穿，為這件事付出應有的代價。」
干，好狠。
秘書點頭，「您放心，我這就去辦。」她整理好東西，正要去聯繫律師，江暮凝把她喊回來，遞給她一張紙，道：「你先回公司一趟，指派一個最優秀的調香師，把這個配方調出來。」
秘書應了一聲好，疊起來的時候，瞥到了上面的字，道：「這個不是黛蘭公司送過來的配方嗎？我們還要買她們的配方，把這個香做出來？」
「不買。」江暮凝看著電腦屏幕，電腦並沒有開機，她往後仰了仰身體，糾正道：「這是我oga送給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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