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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又能改变什么？”风殇在逃避夜天凌明白。
他其实从未想过要告诉风殇，但是不可否认在说出口的时候，他希望能得到回应。
“因为你会死。”
“死？”风殇哑然失笑，随后直视着夜天凌。
终于有一天，你也能感受到我当时是何感受了。
她摆摆手，紧接着说道：“去云岭吧。”
“去云岭做什么？”
“你去了就知道了，所以一路斗上去，斗到云岭之巅，你会有答案的。”
“所以你回答我！”夜天凌抓住了风殇的手腕，祈求着她给予回应。
即便逼迫到了这个份上，风殇还是没有给他一个确切的答案。
“爱不爱的，也就你们会在这儿纠结了。”风殇丢下一句话，轻轻拉开夜天凌的手，“我会让清绝一路护送你们去云岭的，快毕业了吧？我给你时间考虑，毕业了给我一个确切的答案。”
其实夜天凌决不决定去一点儿也不影响，反正风殇是绝对会逼着他去的。
如果夜天凌不去，镜旭是无论如何，也消灭不了的，三界被他掌控指日可待。
儿女情长和三界苍生比起，也不过是个无用的东西。
“说好了？”奇翎迎向回家的风殇，得到她的点头应答，又紧接着问，“如何？”
“他就算不去，我也会把他绑去。”风殇顺手端起水杯，“至少这次我有十足的把握，镜旭必须灰飞烟灭。”
十足的把握？
奇翎看向面前的风殇，参不透她究竟想做什么。
总得有人付出点儿什么才能得到回报，上一次夜天凌拼尽全力也没能完成的事情，风殇会帮他完成。
“我让你去打听的事情，可有眉目了？”风殇放下水杯，拉开椅子坐下，奇翎也是如此。像这样面对面交谈已经许久未有过了。
“查过了，都星回到夕凉城之后，镜旭并没有选择救他，而是被挫骨扬灰。”
“哟，镜旭当真不救他。”风殇没想到，镜旭连对他忠心耿耿的都星都不救，还真是个狠人呢！
“可是主上，你怎么看上去，像是不痛快？”奇翎并没有说假话，在风殇的脸上，她确实没有看到任何高兴，反倒是瞧见她有些忧愁。
“不痛快？”风殇哑然失笑，她甚至找不出一个自己不痛快的理由，她为何要不痛快？奇翎从哪儿看出她不痛快的？
奇翎点点头，看着风殇的表情从惊讶再到不可思议最后变为不屑。
“我为何要不痛快？我应当痛快！当年都星刺我一剑时，也没见他犹豫，对这样一个叛徒，我有什么要惋惜的？”
紧接着，风殇的拳头狠狠砸在桌上。
如今想起，她胸中还依然有着一股气。
当年镜旭突然崛起，创建夕凉城，天界忌惮，派她出军。
谁成想大战之时，都星偷袭，刺她胸口一剑，背叛她，背叛天军，背叛天界。
那时都星可是她手底下的副将啊！
所以当都星说她是背叛者时，她才那般激动，一个背叛者又有何脸面说她是一个背叛者？
真是可笑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