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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烧卖确实不错，我会再光顾的。”他泰然地说。
“哦。”明澄合上两瓣唇，努力收敛起纷杂的心绪。
“我想......”任朗的声音再次响起，“我们也可以是朋友。”
明澄瞪大双眼注视着他，他也看着明澄，表情很诚恳。
她确定这次不是幻听，他是真的说了他们是朋友。
一朵花从她心中绽放开来，带着芬芳，带着喜悦，她终于明白心花怒放的感受了，是如此美妙。
“您，您是说我们是，是朋友？”这喜悦有些不真实，她想再次确认。
“工作上的朋友。”任朗补充道。
“工作上的？”
“是啊。你和费杜不就是这样的朋友吗？”
“是没错......但......”
任朗忽然眼露寒光，“难道你们不只是朋友？”
又来了。明澄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们工作中是合伙人，生活中是单纯的朋友关系。请您放心。”
“最好是。”他凛声道，“如果工作伙伴是情侣关系，是无法百分之百做理性判断的。会影响决策的准确。”
明澄心里一凉。按他这个理论，看来投资和感情只能二选一，有此就要弃彼了。
“任总，我想问您一个问题。”明澄做了选择，“天信什么时候可以做出对诚飞的投资决策。”
此时明澄的表情已经完全切换到了工作模式，任朗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几秒，“等你们自己的工厂建成的时候。”
“只要我们有自己的工厂了天信就会投资？”明澄注视着他。
“你们需要的话可以签tS。”
“没必要。”明澄摇摇头，“我了解，tS并没有法律效力，签了也不能保证最后会投。”
“那你想怎么保证？”任朗顿了顿道，“SpA现在是不可能签的。”
“我就要您一句话。”明澄看着他，目光灼灼。
“口头协议？”任朗轻笑一声，“那可比tS更没有法律效力。”
“我知道。”明澄语气坚定，“但只要是您说的我就信。”
任朗神色一凛，直望着她，眼里似有柔光闪动，但很快又收敛了起来，“我有必要提醒你一句，这是生意，不是小孩子的游戏。”
“我没有当这是游戏。”明澄认真地说，“您说了我们是工作上的朋友，朋友之间就要坦诚相待，所以我选择相信您。”
任朗轻轻叹了口气，“好，我可以保证等你们工厂建成天信会投资。”
明澄笑了，笑得格外灿烂，“谢谢任总。”
“但是！”任朗忽然提高了音量，“是有条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