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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手里抓着一把油菜递给摊主。
摊主接过，放到面前的电子秤上，熟练地撑开塑料袋，让顾客可以用这段时间看清楚电子秤上的刻度：“十一块，收你十块就好啦。”
“咦~我说张姨今天咋又漂亮了一点。”
“小伙子说话就是甜，你旁边那小姑娘才漂亮呢，今天这是要带人家小姑娘回家吃饭？”
“对呀，小姑娘嘴可刁了，露两手给她尝尝。”
“那你拿走吧，不收你钱了，姨的一点心意。”
“那怎么行，这一码归一码。”没有过多拉扯，明把在摊上放下十块钱的纸币就拉着燕快步走了。
“下次再来啊。”摊主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明转头回应道：“好咧。”
燕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明，只感觉到十分好奇、新鲜。
“呦，小韩来啦，稀客啊，看看要点啥。”
“嘿嘿，叔，咱排骨多少钱一斤。”
“三十二块，最近猪肉价可又涨了一些。”
“今天带女朋友回家两人吃个饭，煲个冬瓜排骨汤，叔你看着来点排骨。”
“好咧。”摊主砍着排骨，跟明聊着天。“小韩可以啊，小姑娘挺好看的啊。”
“害，叔你这话说的，咱怎么说也是一表人才不是。”
“哈哈哈哈哈，那倒也是，来~切好了，给你称一下，五十二给你抹个零，给五十就好。”
“嚯，谢谢叔。”
摊主递过来装着排骨的塑料袋：“客气啥。”
“好咧，生意兴隆啊，叔。”
“下次再来啊。”
“好咧。”说着明已经牵着燕走远。
明又折回去张姨那去买了些冬瓜，买了条鱼，又买了些必需的调味品后，就牵着燕走出菜市场，两人步行回家。本来嘈杂的人声随着两人的走远而渐渐消失，燕不再满足于只是牵着明宽厚的手掌，而是挽住明的手臂，头靠在手臂上：“憨憨。”
“嗯？”
“菜市场里的叔叔阿姨们跟你都很熟啊。”
“小的时候爷爷经常带我来，后来爷爷不方便走动就我自己来了，跟叔叔阿姨们也算是很久的交情了，所以都很熟啊。”
“我还从来没见过这样子的你。”
“嗯？什么样呀？”
“就很生活，很接地气，很有烟火气。”
“哈哈哈哈，其实我有时候也会好奇，一开始不太熟的时候，你们都是怎么看我的。”
“嗯……就跟个不会犯错的机器人一样，也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少爷。”
“那乖乖现在什么感觉呢？”
“现在？现在就一个感觉呀。”
“什么感觉？”
“感觉就是，你是我的傻憨憨，我的篮球队队长，最重要的是，你是我的爱人。”
街上人来人往，明不好以行动表达感情流露，只能在燕耳边轻轻说道：“满分回答，回去再奖励你。”
挽着明的手臂，抱得更紧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