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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摆摆手示意不用谢，但犹豫了一下旋即开口道：“能给我签个名吗？”
他想起了杨晨的嘱托，自己刚刚帮了她忙，要个签名不过分吧？
“可以呀！”
繁星没想到原来林曦也是自己的粉丝，顿时显得很高兴，她拿起刚刚向空姐要的笔，问道：“你要签哪里？”
林曦回想起刚才那些向她要签名的人，有的拿出了实体专辑、有的用笔记本、明信片或便利贴，甚至还有直接签在帽子衣服上的。
这些……他都没有，想了想，他掏出口袋里刚收到的名片递了过去。
「这么随便的吗？」繁星也楞了一下，但还是接过了名片。
“名字？”
林曦从刚才的观察了解到，她签名时会加上粉丝的名字并写下一些祝福语，于是他就报了杨晨的名字。
“杨…晨…很好听的名字呢，好了，谢谢你！”繁星签好名，微笑着把名片递回给林曦。
林曦点头接过，稍微看了一眼后就放回口袋里，然后便若无其事地再次看向窗外，平静得仿佛收到的只是一个普通的签名。
「这人真的是我粉丝吗？」
繁星看着既不兴奋也不激动，更没有把签名视如珍宝的林曦，不由得在心中升起了大大的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