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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
“终望协议的一切协议，围绕的都是那位古神，而不是新神。只不过新神在这段因果中无法越过去，只好稍微做出一些安排。”
“所以有安排，但是失效了？”陆离斜眼瞥了眼安静。
“……”
安静滞了一下，似乎在组织语言，过了一会儿才继续说道：
“新神原本的安排将所有的古神所有的后路都堵死了。我们所要做的，是撬开一线希望，然后将希望扩大。”
“所有……现在希望撬开来没有？”陆离问。
“……撬开了。”讲到这里，安静似乎有些失落，和迷茫，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呼……”
陆离吐出一口浊气。
“还好，还不是那么糟糕。”
陆离知道，虽然自己现在比战五渣还要弱四渣，但是自己有一个底牌，强大到让陆离都心悸的底牌。
陆离不知道这张底牌具体是什么，也不知道揭开这张底牌后会发生什么，只是冥冥之中感觉到，这种底牌就是《灵经》的终极奥义了。
大概的估计了一下自己战一渣的实力与开启底牌之后的实力，陆离再结合目前局势推测了一下。
还好还好，正如安静说的，有一线生机。
大概是1%左右的样子，当然底牌藏的越久，成功概率就越大。
“那……那些新神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
陆离继续打探情报。
“嗯……”安静思索片刻，似乎想到了什么非常重要的事情，神色严肃：
“记住，我们与祂们不可能共存。祂们需要的是一片神国，而不是一片人间。”
“一片神国……？”
当陆离正在揣测这句话的意思的时候，忽然，陆离感觉到似乎前方有什么东西正在蔓延。
脑海中突然迸发出灵光，陆离像是想到了什么，几乎是条件反射似的瞬间侧身把安静紧紧抱住。
唰。
不知道什么东西从自己身上扩散过去了，陆离感觉到，那大概是一种比非凡特性位格高、但比“源”的位格低一些的东西。
陆离的身体一阵波动，在一瞬间解构成了那种最基本的、由“源”的规则构成的状态。
陆离没有事情，被陆离互助的安静也没有事情。
但安静正带着陆离在高空飞，陆离看到在地面上，大量的人就像是沙子组成的一样，瞬间变成一摊一摊的血肉颗粒，伴随着痛苦的哀嚎随风飘散。
“……”
陆离顿时有些发冷，她突然没明白耳旁那若有若无的、似乎无处不在的哀嚎声是什么了。
祂们需要的是一片神国，而不是人间。陆离明白了。
“加快速度吧。”
陆离有些沉重的对着安静说道，安静似乎收到了不小的惊吓，当看到下方发什么什么之后才意识到了前因后果，沉默的点点头。
“对了，千穹协会正在动手了。”
安静说完，便一言不发，将自己的速度提到最大。
一道白色残影划过天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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