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簽字筆是鉑金色的。
外殼筆帽有一圈黑色鑲邊，筆帽一側刻著他名字。
孟語喬拿著這筆，感覺分量很重。
估計是定製款。
很貴。
孟語喬不敢多看他的筆，打開筆帽，先認真看一眼合同內所有內容，確認什麼問題，才拿他的筆簽上自己的名字。
簽完，把筆擱在合同上，聲音儘量柔和鎮定說：「蔣總，我簽完了。」
蔣毅川鬆開手臂，走過來，很隨意地拉開她身旁的椅子坐下來，拿起剛才的簽字筆在她簽名的合同一旁簽上自己的名字。
簽完兩份，每人一份，蔣毅川把其中一份交給孟語喬。
孟語喬看一眼上面他的筆跡，又忍不住要惹蔣毅川生氣了：「蔣總，不需要程總簽字嗎？就這樣……可以了？」
她記得，這個公司是他們合夥的。
而且她最近的資源都是程厲年給的。
這個合同程厲年不用簽嗎？
蔣毅川眉色隱隱有點小火苗冒出來了，瞥她一眼，繼續克制：「嗯，我說了算。」
孟語喬哦一聲，總覺得有點怪怪的……難道這不是不是程厲年給她的資源嗎？
為什麼他不用簽字？
孟語喬左思右想了一番，沒想出所以然，就先不想了。
能有錢進帳總比喝冷空氣好。
收好這份合同，蔣毅川還坐在旁邊沒動，男人身上強烈的氣息時不時飄到她鼻下，那是獨屬他的渾厚撩人味道。
孟語喬下意識吸吸鼻子。
咳了一聲，準備走了，「蔣總，沒有其他的事，我不打擾您工作了。」
蔣毅川盯著她，忽然伸手握住了她過於纖細的手腕，不讓她站起來，微微側過身看她，聲音很溫和：「我上次跟你說的，你有沒有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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