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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知道王总为什么让自己去问林森关于星启文学网充值优惠的活动，但祝成还是按照王总的吩咐，给林森打了一个电话。
正在网上吃瓜的林森接到祝成的电话，有些惊讶！
“祝总，这么晚了还没有休息吗？”林森接通电话之后招呼道。
因为视频会议还没有关上，祝成可不敢那么随意。
“五木大师，我这边正在开会讨论关于星启文学网那边充值优惠活动的事情，你怎么看这个优惠活动？”祝成开门见山地问道。
林森微怔，听到祝成如此认真严肃的语气，他便猜到视频会议肯定还没有停下来。
因为晚上在西餐厅中吃饭的时候，祝成跟自己聊天还是非常轻松的。
“我用眼睛看！”
虽然知道祝成可能依然在开着视频会议，但林森还是笑着回道。
听到林森的话，所有人都愣了一下。
王总笑着开口道：“五木大师，这次打电话给你，也是想咨询一下你对此事的看法。”
听到听筒里传来其他人的声音，林森笑着问道：“这位是？”
“这是我们企鹅阅读的王总。”祝成解释道。
显然祝成在一开始打电话的时候就开启了免提。
“王总你好！”林森招呼了一声。
“你好，我们这边的运营为了争取更多的读者也准备开启充值优惠的活动，你认为可行吗？”王总也很直接。
“可以啊，不过没有必要那么拼，现在只要把控好内容读者自然会用脚来投票的！”林森无所谓地回道。
听到林森如此说，会议室中的运营部门负责人小声嘀咕了起来：“我还以为他会有什么高见呢！不还是同样搞优惠活动唱对台戏。”
这生意不大不小，正好能让王总听见。
王总瞥了他一眼，而是继续说道：“趁着这次你学员跳槽事件，我们可以收获不少的读者，但被星启文学网这么一搞，又被他们拉回去不少。”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林森笑着回道，“慢慢来，并且这次活动对读者是好事，对作者可不一定是好事！”
闻言，王总一怔，皱眉沉思了一会，然后眼睛亮了起来。
“你的意思是他们做这种优惠活动的成本会转嫁到作者身上？”
林森微微一笑：“虽然我不了解星启文学网，但以他们目前的动作，辞掉元老，收编白眼狼，想必他们的领导是那种急功近利的领导，这样一来，你说他会让自己吃亏吗？”
林森如此分析了一番，王总心中微震，然后笑了起来：“五木大师，如果你将来不写小说了，来我这里，我给你一个副总做！”
“还是算了，我还是喜欢自由！”林森果断拒绝。
开什么玩笑，重生一世，手握系统，还去给别人打工？
王总微微叹息，他知道林森绝非池中之物，总有一天要一飞冲天的！
一旁运营听到这里，同样非常惊讶，他没有想到林森竟然考虑到这一点。
“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们是不是先捅出来这个事情，然后星启文学网不得不自己承担这个成本！”运营这个时候顺着林森的想法继续说道。
王总沉思了起来，这样至少可以从星启文学网身上撕下来一块肉，似乎也可以操作。
谁知林森笑着开口道：“为什么要捅出来？难道你们不想取代星启文学网成为小说网站第一吗？”
运营再次愣住了：“什么意思？不捅出来，他们这么操作一点成本都没有消耗反而拉住了读者，我们怎么能超过他成为第一呢？”
林森虽然不知道对面是谁在说话，但肯定是参与会议的人员，他也没有纠结到底是谁，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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