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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
“原来你就是方月……”
若说第一眼认不出，但看到叶如月小小年纪就如此果敢狠辣之时，方媚基本猜测出眼前的来人了。
眼下，她捂着胸口的伤，死死打量了一番叶如月后，又扭头看向了白皓，一脸不敢置信。
“你竟然为她所用？”
白皓竟然被一个十岁的小女孩指使利用，这是方媚十分不解的地方。
却不知正是这一点，前面三长老才能被如此轻易的干掉。
“我问你，当年月锦的死，是不是你告的密？甚至你还让四长老刻意抹黑她，说她堕魔呢？”
白皓自然懒得和她多说，一开口，直接问起当年的事来。
虽然此事基本已经确定，但他还是想从方媚口中问出，她到底是如何得知月锦的存在。
方媚明显愣了好一会。
显然，十几年前的事，她早就忘了，根本没放心上。
眼下被白皓重新提及，又回头仔细打量了叶如月一番，才喃喃自语道：“原来如此！”
“难怪你会帮她！是觉得她和月锦有几分相似？”
“哈哈哈哈，还真是个痴情的魔族啊！这么多年都过去了，竟然还没忘记那个贱人！”
“白皓啊，像你这么痴情的魔族，整个魔界怕都找不出第二个了吧！”
“可惜啊，她已经死了，哈哈哈哈，死了……”
或许知道自己无处可逃，只有死路一条。眼下的方媚明显有点癫狂，笑的肆意又决绝。
叶如月就看不得人这么得意猖狂。
相比起温温吞吞的白皓，她直接一大耳刮子扇了过去。
方媚不过元婴中期的修为，而今又被叶如月捅了一刀，一时也没防备。
竟然直接被叶如月给扇飞了出去，一直撞到密室墙壁，才狼狈的跌落在地。
“好好说话！”
“否则，姑奶奶有的是法子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对付敌人，叶如月可从不仁慈。
而她的狠厉，让方媚神情都有点恍惚，估计在拿她和以前的月锦做对比。
“真是没想到，我方媚在魔族经营这么多年，最后竟是被你这么个小娃娃给逼到如此地步。”咬咬牙，方媚抹着嘴角的血迹从地上爬了起来。
方才她也看出了叶如月的实力，实在让她震惊。
才十岁，竟然修为已经元婴期了？
关键是太聪明了，自打她一出现，不仅西炎默都被她哄的当狗子用，其他魔族甚至长老都被她甩的团团转。
其实打四长老向她打听方月这个名字时，方媚一开始确实轻敌了。
她没有第一时间选择对她动手。
以至于之后，她很快就处在被动的位置，处处受人制约，甚至来不及还手，就落到了今日这地步。
这么一个小孩，是妖族？
不，绝对不是！
她方媚在妖族长大，活了数百年，才没见过这么个小孩……
“你根本不是妖族对不对？”方媚目光锐利的再次打量着叶如月。
“啪！”
又是狠狠一巴掌。
叶如月再次将她给拍飞了出去。
“你是不是还没搞清楚自己的位置？”
“现在只有我们能审问你，你有何资格向我们提问题？”
“你给姑奶奶跪下，好好回答！”
话音落，两道掌风扫到方媚一双膝盖上。
噗通一声，立马就让方媚跪了下来。
果然，打了几巴掌后又让对方跪下来回话，方媚原本癫狂的神情也变了，变的愈发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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