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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停了下来，似乎是在思考怎么向苏漪解释。
片刻后，郁彬的声音再度响起。
“就比如一个人的秘术的针对攻击的，能够大幅度的提高攻击能力，那么他的副作用就可能是他本人的体质或者敏捷会不断下降，作为利用这个秘术提升攻击的代价。”
他看了一眼用手摸着下巴，显然是饶有兴致的苏漪，又继续说到。
“又或者是加重精神压力，每一次使用秘术都会提高{秘值}，久而久之就会走向失控发狂的边缘，失去未来。总而言之，在这个世界里命运馈赠的每一份礼物都是明码标价的，都是有代价的。但是奇怪的是——而我的这张学生证所带有的能力却是完完全全的，没有任何副作用的。”
听见这句话，苏漪倒是没有惊讶，只是好奇地看了看他的学生证。
“这是我在很久之前的一个副本里机缘巧合下获得的，那是一个学校的副本。”
郁彬面无表情地回忆着，一边和苏漪说道。
他用手指着远方，仿佛能看到那个曾经的场景。
“在那个副本里，玩家们扮演了各种各样的角色。有的人是普通学生，有的人是被霸凌者的好友，有的人身份高贵，甚至可以和高层说上话，每个人的身份都不一样。而在那个副本里，我们所有人的任务都是一样的，我们的任务是——从那个学校顺利毕业，而且还提了一句如果成为了优秀毕业生能获得额外奖励。”
“只是毕业吗，听起来没有很难。”
苏漪在脑海里忍不住的想。
眼角的余光里，她突然发觉郁彬的表情却渐渐变得沉重压抑了起来，眼中甚至还透露出了一丝难以掩饰的痛苦。
也许是那些回忆不太美好，苏漪猜测，她发觉郁彬的脸上都没有了微笑。
“那是一个校园暴力已经成为家常便饭，甚至成为了不成文的校规的学校。各种你能想象的霸凌欺凌行为，都能在这座本应该读书学习的学校里面看到。”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奈。
“而那些有权有势的学生，则成为了学校里的最高阶层，甚至可以说把控操纵者所有人能不能毕业。而学校高层也被他们垄断把控，那些特权学生能决定谁是优秀毕业生。”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捏紧了拳头，
而眼中则闪烁着愤怒的光芒。
“而在那个副本里，为了能够顺利毕业，有的玩家对暴力熟视无睹，又或者是独善其身，而有的玩家直接加入了霸凌者的行列，成为那些人的走狗，只为获得成为优秀毕业生的资格。那个副本就像是一个越陷越深的泥潭，将所有人轻易地拉入罪恶的漩涡，一步步地往下沉沦。又像是一面镜子，放大了人们的恶意，在这个副本里我看着无数的人一步步沉沦在恶意的漩涡。”
他低着头看着胸前的学生证，继续说道。
“而我的这张学生证，就是从里面一个被霸凌女生那里获得的。我当然看不惯这些黑暗的事情，而且我也有保命的办法。于是我就为她出了几次头，保护了要被霸凌的她，她就非常感激我。”
“但是，也许是因为她的反抗，又或者是其他的原因，那些人对她的霸凌也越来越严重。在快要高考的前几天，也许是要离别了，她特意找到我把她的学生证送给了我，上面有她画的画和祝福。”
郁彬哽咽了。
“她和我说，希望我能不要忘记她。我当时觉得一切都要结束了，也许她能开启新的生活，然后她就死在了高考那天。”
“我是高考时，突然听见了自己游戏结束的声音，那个声音告诉我我通关了。我很疑惑，按到了我甚至没有高考完，而那些霸凌者也恨透了我。我原本的打算是如果实在不行就在月黑风高夜，潜入校长办公室，给自己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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