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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医一直说不出口的话，就这么被林妍自己说了出来，突然到让一边的李玄霖直接呆住了。
什么？
喜脉？
谁？
他刚刚一定是听错了。
于是李玄霖对她道：“不要胡言，坐正让太医好好看脉。”
然后他又对老太医道：“她爱开些玩笑，还请您不要介意，慢慢诊脉，不急。”
林妍听到他的话后意外地挑了下眉，什么意思，李玄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让人怀孕的本事？他真生不了？
看来之前她是错怪他了。
“禀陛下……”
“林姑娘这……确实是喜脉……”
老太医说得极其不情愿，像是浑身有蚂蚁在爬一样，想去挠又看不见在哪。
他又躬身行礼道：“恭喜陛下，有了第一个龙嗣。”
语气是喜悦的，但更多的是夹杂在里面的复杂心情。
换一个女子，哪怕是丑、肥、老……他都认都真心开心，像林妍这种身份……实在是太不应该怀这个孩子了。
“孤……的……孩……子？”
李玄霖说得很慢，可还是差点咬到自己舌头，脸上的震惊藏都藏不住。
林妍觉得有趣，表情玩味道：“也不一定是你的，毕竟我这段时间在宣武国见了不少好儿郎，虽说表面上被你困在这出不去，但暗中出宫选几个睡睡不过分吧？”
“在琅国可多的是男人任我挑，来这只和你玩多无趣。”
她的话过于大胆，老太医被吓到了。
一生古板、循规蹈矩的老太医立刻怒气上脸，斥责道：“不知廉耻！不守妇道！不……不——”
“姜太医，无妨。”
李玄霖伸出手，打断了他的话。
“可是陛下——”
“她只是爱说些戏言，不必在意。”
他知道林妍爱开玩笑，她的第一次是属于谁的他最是清楚不过了。
可老太医还是不放心，正想告诫他防人之心不可无时他先开口了：“姜太医，可否告知孤她怀多久了？”
“禀陛下，一月有余，腹中龙嗣一切安好。”老太医拱手回道。
李玄霖问道：“那之前孤给她喝的那些药……应是无碍了？”
老太医摇头道：“不，那些药还是对龙嗣有些危害的，不过林姑娘身体底子好，想是抗得住。”
一边的林妍不乐意了，语气凉嗖嗖道：“也不是这么抗的，指不定哪天我身体就差了，孩子就流了……你的陛下就绝后了。”
不想喝药，是真的难喝。
“那就不喝。”李玄霖同意了，随后对老太医温声道，“劳烦姜太医下去给她开个安胎的方子，让人煮了端来。”
“陛下言重，这是老臣该做的。”
老太医被支出去了，但临走前还是忍不住看了好几眼床上的林妍，最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林妍觉得这老太医也是有趣，冲李玄霖道：“怎么？不怕我逃了？”
门外那些守卫虽然多，但对她而言，其实就是个摆设，数量多了些而已。
“本来你喝了和没喝也没区别。”
李玄霖又不是不知道她根本没有完全丧失力气，之前几次床事早试探出来了，只是他也没明白她怎么躲过去的。
林妍笑了下，道：“知道还硬是要我每天喝，你倒是喜欢给人灌药。”
“……”
李玄霖不讲话，只是坐到了床边上，之前地上的狼藉已经有宫人打扫干净了。
“呦，不在床上就不会说话了？之前你在床上不是很能说吗？怎么下了床就羞成黄花大闺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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