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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梯十分陡峭。女孩家住在四楼，他不明白每天女孩是怎么出门的。
四楼的门开着，新城报和电视台的记者早就已经等在那里。
陈默一进门就闻到了一股难闻的气味，显然是什么东西腐坏了的味道。
“是林琳吗？”陈默看见一个破旧的沙发上，安静地坐着一个女孩，二十多岁的模样，穿着一件已经漏了一个洞的毛衣。尽管家里很乱，但是女孩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整个人也十分干净。一条穿着马甲的金毛安静地趴在沙发旁边，一直在向陈默摇着尾巴。
“是我，您是？”女孩一开口，声音婉转清丽，陈默就是眼前一亮，这说话的声音真的是不错。
不过，一般人说话的声音和唱歌的声音是完全不一样的。
“我是陈默，噢，也是这次初选和复选的评委，特地来接你去我们的海选现场，我们现在可以动身了吗？”
“可以的陈老师，太谢谢您了，我们走吧。”
很快，两个电视台的工作人员扶着女孩，慢慢地走下楼梯，那条金毛安静地跟在女孩身后。
不用女孩言语，那条金毛就跟着她上了车后排，陈默坐在副驾驶，车子向电视台搭建的海选现场驶去。
今天是初选的第一天，初选场地在新城一家体育馆内，这个场馆平时是用作篮球比赛的，看台上能坐7000多人，此时，已经是座无虚席。
场馆的中间，已经用钢结构搭起了舞台，灯光音响正在调试中，现场忙碌一片，正在进行最后的试音。
“文山老师？您怎么来了？”现场的执行导演是电视台一位栏目导演，也是个资深乐迷，看到陈默自然认得出来。“这场是初选，您是不是来早了？”
“没有，今天情况特殊，”陈默笑着指了指身后牵着导盲犬的女孩，“您不介意增加一位评委吧？”
“不介意不介意！”导演向陈默身后看了一眼，也顿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我这就给您安排座位，咱们的海选很快就要开始了。”
“那个谁！”他挥手招来一名工作人员，“登记一下这个女孩的信息，排一下顺序，照顾好她。”导演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