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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有反射弧，有的人反射弧长，有的人短。
程晨趴在桌面，其实他醒好久了，可以说，他根本没睡几分钟。因为此时程晨终于知道哪儿不对了。
哪来的长头发，他的是短发啊。刚刚没反应过来，此时仔细一想的程晨只感到毛骨悚然。
程晨的胳膊早已压麻了，可是他不想睁眼，即使看不到，也不想睁眼啊！而且，按照这情况，鬼知道睁眼会看到什么啊！
空气中只有风吹过的声音，风儿如同一条冰凉的小蛇，在程晨脸上攀附着。
“我知道你醒了。”女子柔媚的声音钻入程晨耳中。
什么风啊！这他么的分明是一个女鬼在抚摸自己啊！要不要搞这么惊悚啊，他只是一个想在这儿歇歇脚的路人而已啊。
“你在不睁眼我就吃你了哦。”女鬼的声音带上了些许笑意。
“先吃哪儿呢？这儿不错，虽然老了点。”冰凉的触感出现在手背。程晨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浑身肌肉紧绷起来。
一阵刺痛传来，程晨睁开双眼，手急忙撤了回来。跳来了好远的程晨，此时才发现一个红衣女鬼趴在桌子上。
看到女鬼手中的喜帕，程晨内心一万只羊驼呼啸而过。这他么的不是那个无脸新娘吗！
果不其然，女鬼转过身来，一张没有皮肤的脸出现在程晨视线。
恐惧和孤独是姐妹，一个渗透，一个围绕。
小心的往后退着，程晨在寻找着一切逃跑的机会。女鬼也不做什么反应，只是用那俩个大的恐怖的眼珠看着程晨，坐在桌子上。
“你不想找证据了，究竟是谁杀了王明，你不想知道。”
程晨抬头，看着在那玩着头发的女鬼，眼神越来越惊悚。他现在终于知道为何要说那瓶酒可以为自己找来证据了，不过，这过程似乎不是那么美好。
“那你又怎么知道呢！”
女人没说什么，只是用她那没了眼皮的眼珠子看着程晨，看的程晨直冒冷汗。
“你不用管我怎么知道的，你只需要回答我一个问题就好。回答的好，我就告诉你，回答的不好……”女人意味不明的看了程晨一眼。
“就把你的脸留下！”
程晨握紧了拳头，他敢确定，她绝对是问那个问题。
我漂不漂亮！
如果不是这个问题，他将头拧下来当球踢！
“你说，我美吗？你喜欢吗？”脑袋凑近程晨，头微微一歪。
无语的看着她，他这是被一个鬼给调戏了吗？想到这儿，程晨也被难住了，这是一个双面性的问题，正确答案只能让她来说。
女人没了嘴唇的牙齿咔咔的上下咬动，似是在催促着张江快点回答。
唇角微扬，程晨微微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你说我不美！”女人将那尖锐的指甲抵在程晨脸上。程晨淡定的看着她，他知道，女人是故意为难他，无论怎样回答，她都不会满意的。
“萝卜青菜各有所爱，这个问题你该去问喜欢女人的男人。他们的答案才是正确的。”
女人看着程晨，程晨满脸淡定的说着谎话，实则内心早已快停止跳动了。
此刻程晨无比感激警局里的那些女人，随时随地调戏自己和张江的关系。
“你很聪明。”如同那人所说，看着傻，其实也是个笑面狐狸。不过后面这句女人并没说出来。
“真正杀死王明的不是饕餮，杀害芙蕾的跑了一个。”
还没等程晨张嘴回答，女鬼便消失不见了。
真正的勇士是无所畏惧的，勇往直前是他的代名词。但此时此刻的张江，他并不想成为一个勇士，所以他一直在前进与后退间徘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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