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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某种花香和果香，喝得我不由纳闷，越想越不对劲，就问他：“不是，你确定这是酒，不是迷药？”
他笑出声，“确定。还有，你想好脱哪件了吗？”
“那我还有的选吗？”这不明知故问吗。
他没吭声，静静看着我。
我和他对视一眼，叹了口气，从侧边把拉链拉下来。
倒也没多害羞，只是看他表情不对劲，就问：“怎么了？”
他嗯了声，“不穿成套挺好的，我不喜欢女孩子穿成套。”
“……”
“好了，继续。”
再次摇骰子的时候我明显感觉眼前一晃，脑袋变得昏昏沉沉的，没想到这个酒尝着清淡，酒劲儿却这么大，伸手肉了肉眼睛，看了眼摇出来的牌：“四个三。”
“四个四。”
“五个三。”
“五个四。”
“……”这么嚣张？“六个三。”
他头歪了下，一脸你确定的表情，见我不改口，就露出个遮掩不住得意的笑：“我没有三。”
“？”
我慌了一下，探过身去看他手机里的牌。
“我单骰。”他解释说，把牌亮给我。
“你这人，怎么这么狡猾。”
“是你太笨了。”他自己拿起杯子喝了口，“你是怎么喝过李亦他们仨的啊？我记得李亦概率学挺好的啊。”
嗯？
李亦还给他讲过这些事？
“三个诸葛亮，不就成了个臭皮匠么。”我说，目光转向酒杯里鲜红鲜红的酒，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生出一股怯意，手指滴滴答答在桌上敲着，半天就是没敢伸手去碰那杯酒。
“怎么了，”他问，“不敢再喝了？”
“没。”
“那就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