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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案子立了吧。”
李副局长心领神会，也将声音提高到刚好能让他们听到的程度。
“这个事情不合规矩啊，很难办的！”
然后又压低声音。
“咱把小赵也叫上，他刚当了爹，给他庆祝庆祝。”
向阳点点头，用略大的音量说：
“老战友，帮帮忙？”
李副局长假做为难。
“行吧，看在你的面子上。”
既然立案，就要按照立案的规矩来。
阎埠贵也被叫来配合调查了，还有两个小警察被派去调查那几个某小兵，剩下三五个人去搜索刘海中的痕迹。
至于那个小头目……
这个，就两说了不是？
李副局长让底下的人去录口供，他和向阳在屋里聊天。聊聊双方都认识的人，聊聊自己的近况，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可谁都没想到，刘海中居然真的出事了。
临近乡村的农民到公安局报案，在郊区水渠里发现了一具尸体。
经过现场辨认，死者就是刘海中。
向阳也没想到，刘海中居然就这么死了。
他第一时间意识到，刘海中怕是知道了什么事情，被灭口了。
不然他一个没钱没色的半老头子，谁会去杀他？还连夜将他的尸体抛弃到郊区的水渠 里？
听到刘海中的死讯，二大娘当即崩溃了，被傻柱和秦淮茹半扶半抱的带回了家。
出了这种事，向阳和李副局长约的饭局也告吹了。
“哎，阳子，你可是我们几个里水平最高的了，尸体让你瞅瞅，能瞅出啥来不？”
李副局长毫不见外的撞了一下向阳的肩膀。
向阳也毫不见外的答应了。
他也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刘海中的尸体静静地躺在背阴的一个小房间里，素描师在给尸体画素描，法医和助理在整理他的衣服，一件件按顺序脱下来并记录，封存在牛皮纸袋里。
“颞线上方一点五厘米处有伤口，有多次打击痕迹，创面较大，呈不规则形，创缘有挫伤痕迹，创内裂口间尚有纤维相连，没有完全断离。”
“颅骨粉碎性凹陷骨折，有毛发嵌入，出血量大，未解剖，不排除有脑出血，疑似致死原因。”
“看这个创口，还有这个骨折线，凶器应该是个方形的东西，金属质地，分量很沉。”
“手和小臂没有抵抗伤，应该是遭到了突然袭击，第一下就失去了抵抗能力。”
“看这个伤口，力矩应该很大，要么是那个人比他高很多，要么就是他坐着，那个人站着，不然这个伤口的角度没法解释。至少有个半米高，用力打下去，创面才能是这个角度。”
刘海中的颅骨已经变形了，颅骨上明显有棱角的痕迹。
“就看颅骨上这个痕迹，第一下，就是冲着打死他去的。”
刘海中年纪不大，也就五十多岁，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还是有力气的时候，要是正面搏斗，他肯定有反抗的能力。
既然身上一点抵抗伤都没有，那么杀他的人肯定是偷袭。
“就这个出血量，肯定会弄得到处都是，现场绝对不干净。”
“还有这样}——砸第一下——提起来——再砸第二下——肯定会有血液飞溅，墙上，地上，家具上，肯定都是血。”
但是，刘海中这么个老工人，有什么值得让人杀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