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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散去，安寒准备离开时，一男一女两道声音响起。
“干的不错。”
“没想到你这么快就适应了这里，能被源空放在眼里的人可不多。”
闻声看去，正是源空和戈薇两人在出口等他。
安寒走过去，把源空晾在一边对戈薇道：“初来乍到，希望刚才的做法没有对你带领的人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
戈薇捂嘴轻笑：“纯肉体强化派可不止我一个人在带，只不过我算是比较有名罢了。”
安寒摇摇头，想起榜上第六十八名的戈薇，可是足有120点战斗力，恐怖如斯！
自己远远不是对手。
随即安寒看向源空道：“喂，拉我进坑，就当好带路人啊，小鬼！接下来怎么做？”
源空一脸木讷的开口：“接下来你要独自完成一个新人任务，然后‘辉夜’会根据评级确定组队对象。”
安寒皱眉：“难不成之前那个叫喜田亚由美的说的是真的？”
戈薇点点头：“这件事上你确实是失算了，不该逞一时之快。”
“难道没有一个人单独的先例吗？”安寒问道。
“有，甚至还不少。但那些独行侠都是因为队友阵亡才被迫成为单人组队。”戈薇摇摇头道，“因为‘辉夜’的算法中所匹配的队友是绝对契合的，在失去队友之后很难补充。”
源空突然插嘴道：“你为什么执着于独行？”
安寒愣了一下，然后笑道：“因为我提升速度太快，怕他们跟不上。”
源空挑了下眉，不咸不淡道：“这个笑话并不好笑。”
戈薇则是劝诫道：“新手任务会较为简单，但后续任务会被‘辉夜’严格把控。简单来说，它会为你安排‘刚刚好’的任务。”
“什么叫‘刚刚好’？”安寒不解。
戈薇解释道：“就是说，任务永远与你在同一个能级，你只有微弱的优势取胜。”
安寒皱眉道：“那那些重要的任务呢？你们也这么安排？这样子连成功率恐怕无法保证。”
戈薇摇摇头：“事实上，在‘辉夜’的安排下，成功率还不错。并且我们每年吸收的新人完全能够弥补折损，”
安寒点点头，原来除了核心成员之外，其他人都是可以牺牲的。
“那怎么保持中层的人数呢？培养一个铁拳那样的正式成员恐怕不容易，就折损在任务里？长此以往不会造成青黄不接吗？”安寒依然疑惑。
戈薇微微点头，安寒能想到这么深的地步，可见其对于组织的管理方面也有一定的了解。
“这就是技术部的问题了。”戈薇解释道，“我们的强化速度正在赶上战损速度。”
安寒挑眉：“铁拳可已经和我说过了，无论是义体安装还是肉体替换，都存在很大的风险，尤其是在大量替换强化之后。那一个新人在短时间内强化到媲美老人的程度，恐怕……”
戈薇点点头：“所以我们做出了改善，‘天照印’就是这个改善。”
“天照印……”安寒看了眼榜上的“天照”。
“对，‘天照印’会防止这些人叛变，同时也能够充当意识稳定器。”戈薇解释道，“这个项目我有参与，它会其他录入你的当前意识，在混乱时回输，类似于血液回输技术。”
安寒毛骨悚然：“等等，这可不是什么血液啊！意识回输……那我还是我吗？”
戈薇皱眉道：“这是哲学问题，不归我们管。”
安寒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而是去看源空。但一如既往的，源空面无表情。
……
回去的路上，安寒逮住了独行的源空，直截了当的问道：“你到底是怎么提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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