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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挽點頭：&ldo;好。&rdo;
於是她坐正了身子，擺出了小主持人的架勢，但晁新依舊懶怠地歪著，光裸的小腿斜放在躺椅上。
又習慣性地蹭了蹭腳踝。
向挽彎了彎眼角，兩手一拍，輕輕打個板，然後用清甜的少女音說：&ldo;晁老師晚上好。&rdo;
&ldo;我是彈幕，我就是彈幕。&rdo;她又認真地解釋了一句。
晁新看著她水靈靈的雙眼，笑了：&ldo;好，你是彈幕。&rdo;
&ldo;那我要一直盯著你麼？&rdo;她對著向挽的嘴唇，挑了挑眉。
&ldo;嗯，&rdo;向挽心裡噔噔跑了兩下，然後說，&ldo;是該一直盯著彈幕。&rdo;
這一句聲音有點低，有點緩慢，說完潤了潤嘴唇。
於是晁新就盯著她滋潤嘴唇時不當心跑出來的舌尖，半秒就收回，沒有看得清楚，然後晁新點點頭，示意知道了。
向挽抽了抽鼻翼，忽然覺得錄音室的溫度有些高。
&ldo;你還沒有回應我。&rdo;她小聲說。
&ldo;什麼？&rdo;
&ldo;我說了，晁老師晚上好。&rdo;
&ldo;哦，晚上好。&rdo;晁新帶著笑說，把手搭在膝蓋上。
向挽忖了忖：&ldo;會有很多個晚上好，像這樣：晚上好，晚上好，晚上好，晁老師晚上好。&rdo;
她變換了幾個聲線，甚至有粗粗的壯漢音。
晁新沒忍住想笑，但又藏進了眼裡，仍然點點頭，說：&ldo;晚上好。&rdo;
&ldo;晁老師吃飯了嗎？&rdo;向挽也有點疲了，右手搭在椅子扶手上。
&ldo;吃過了。&rdo;
&ldo;吃的什麼？&rdo;
&ldo;筍乾燒排骨。&rdo;
這個菜是向挽做的，於是她嚼著私心問：&ldo;好吃嗎？&rdo;
&ldo;還不錯。&rdo;
向挽滿意了，終於回歸正題：&ldo;晁老師怎麼想起來開直播？&rdo;
&ldo;嗯……因為有小朋友說，想聽。&rdo;她的聲音有點沉，向挽在想，通過直播軟體的美化，應該要更欲一些。
&ldo;晁老師今天聽劇了嗎？&rdo;直播的話題就是這樣沒有邏輯，無厘頭式的。
&ldo;還沒有，沒來得及，你們覺得好聽嗎？&rdo;
向挽讚賞地點點頭，知道拋問題了，知道跟彈幕互動了。
於是她咬了咬嘴唇，開始例行吹彩虹屁：&ldo;超級好聽，晁老師，你是我的神。&rdo;
晁新沒忍住，&ldo;撲哧&rdo;笑出聲，向挽有點委屈：&ldo;她們真的會這樣說。&rdo;
&ldo;嗯，好。&rdo;
向挽見她不是很信任自己，決意問一點劇目相關的：&ldo;晁老師，怎麼想起來配廣播劇呢？還是百合廣播劇。&rdo;
晁新停了兩秒：&ldo;因為錢。&rdo;
&ldo;不能這樣說。&rdo;向挽蹙眉。
&ldo;那……&rdo;
&ldo;可以說，你很喜歡廣播劇這個形式，或者說，劇本的故事打動了你，或者說，很想和某個人合作。&rdo;
&ldo;哦，想跟向挽合作。&rdo;然後要錢。
向挽搖頭：&ldo;你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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